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會。
這個女人很直爽,所以,想要交她這個朋友一定 要真誠,不然只能被越推越遠。
“不裝了嗎?”
“不裝了,在你面前能裝嗎?”南宮淵眉眼帶笑的回答了歐陽染的問題,果然,這個女人一如自己所想的一般。
“很好,我就喜歡誠實的人。”歐陽染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現在有沒有多喜歡我一點。”南宮淵期盼的看著歐陽染。
“二哥,你怎麼和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呆在一起,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不待歐陽染回答南宮淵的問題,一個譏諷的聲音『插』了進來。
“水『性』楊花?”一雙琉璃眸子斂去笑意,帶著清冷『射』向了迎面而來的南宮姍。
這樣的眼神,讓南宮姍顫了一下,但是隨即想到自己的爹爹和哥哥都在,還怕什麼。
昂了昂頭,南宮姍繼續高傲的說道:“對,水『性』楊花,你看你,一天到晚身邊都不離個男人,不是投入他的懷抱就是他的懷抱,這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
“姍姍,你在說什麼。”南宮淵收起笑意,很是不悅的看向南宮姍,他不喜歡她如此說歐陽染。
“二哥,難道我說的不對,你是我哥哥,難道你還幫這個女人不成。”南宮姍很是不滿的 看著南宮淵。
“我說,南宮姍,你是不嫉妒我呀,瞧瞧,那眼神就是赤果果的嫉妒,你嫉妒,你也可以去找男人呀,跑來譏諷我做什麼,恩?”說著,歐陽染轉身投入了修澤的懷抱,一雙玉手很自然的環在了修澤的腰上,“怎麼樣,你要不要也來抱一下。”一雙眸子挑釁的看著南宮姍。
“你???”看到歐陽染輕佻的舉動,南宮姍渾身散發出怒氣,“你這樣是對修長老不公平,修長老適合更好的女子,而不是你這樣一個臭名遠揚的女子。”南宮姍說的咬牙切齒。
“是嗎?”歐陽染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你是在說你自己嗎,要不,你來抱抱好了。”
說著,歐陽染直接向一邊退去。
不過,修澤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放在歐陽染腰間的手卻絲毫不鬆懈,沒有哪個男人會放開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當然,這是指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好意思,你口中的修長老不願意放開我,我沒有辦法。”歐陽染對著南宮姍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她無能為力,不是她不鬆手,是人家不鬆手,不能怪她。
“你,你們???”看著眼前的場景,南宮姍頓時覺得自己是自取其辱,一雙杏眸泣然欲滴,彷彿下一秒那珍珠就要落地一般。
“人已經送到各位家主帶著你們的子女回去吧。”就在這南宮姍情緒激動的時候,瀑布那邊傳來那低啞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打斷了南宮姍的撒潑。
而就在這低啞的聲音落下的同時,站在一邊始終沉默不語的黑衣人率先向林子走去,很明顯,這意思就是帶路。
各大世家的家主二話不說直接帶著自家的子女跟著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南宮姍也沒有了機會撒潑,不過那雙眸子卻惡毒的看了歐陽染一眼,然後認命的跟著自家的哥哥轉身離去。
南宮淵不捨的看了歐陽染一眼,這個小丫頭很有趣,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他很期待。
歐陽染沉默不語的跟著自家的隊伍前行,剛剛那熱絡玩鬧的氣氛已經過去,此刻,那被自己故意忽視的一股不安又重新襲上了心頭。
想到那隻翠綠『色』的玉笛就想到北辰流焱,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而在這一群人中 她也沒有看到北辰流焱的夫『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簪子中修煉的焰煌感受到了歐陽染的思想與情緒,紫寶石般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色』,汐兒,你即使是忘了他,也放不開對他的擔憂嗎,那麼,你現在對我所展現出來的依賴,又算是什麼。
敢惹我試試 v1
閉了閉眸子,再睜開之時,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裡只剩下一片清明。
‘小染,北辰流焱沒事,剛剛那支笛子不是水月笛,那笛子有靈氣,不是誰都能搶走的,而且,怎麼說那也是神器,有了它可是如虎添翼,不是誰能隨隨便便就對付的了的。’
焰煌嘆了口氣,終是不忍看她煩惱的樣子,最後還是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她。
‘真的?’正在愁眉不展的歐陽染聽到焰煌的話,立馬開心的在腦中與焰煌進行意識交流。
‘我,何時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