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不知覺間夾雜了些許的落寞,是不是自己終究只能這樣守候著她。
‘我相信你。’歐陽染沒有聽出焰煌那被刻意掩蓋的失落。
‘小染。’焰煌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開了口。
‘怎麼了?’
‘你,很在乎他?’一雙紫寶石般的眸子在歐陽染看不見的地方閃爍著一絲期待與小心翼翼。
‘在乎誰?’相對於焰煌的緊張,歐陽染倒是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北辰流焱,你是不是很在乎北辰流焱。’說出了這句話,焰煌感覺自己吐出來一口濁氣,但是卻比剛剛更加的緊張,他害怕,害怕聽到讓自己無法接受的答案。
‘怎麼,吃醋呀。’歐陽染難得抓住一個好機會調侃一下這個妖孽。
‘鬼丫頭。’焰煌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寵溺了嘆息了一聲,自己又何須那麼的在意,就算她真的在意那個男人他不也是沒有辦法嗎。
‘你才鬼呢,總是叫我丫頭,你自己是什麼,老妖怪,是不是。’歐陽染壞壞的吊了吊焰煌的胃口。
紫寶石般的眸子閃過一絲失落,小染是在轉移話題嗎,自己的問題有那麼難回答麼,還是說,她真的在乎那個男人。
一時間,焰煌進入了沉默。
就不聽見焰煌的聲音,歐陽染有些急了。
‘喂,不會這麼小氣吧,我只不過叫了你一聲老妖怪而已,你就不理我了麼。’話語間無形的透『露』著些許的討好意味。
‘哪敢,我要修煉了。’依舊是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絲毫不見改變。
‘哦。’歐陽染應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但是在焰煌看來似乎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雖然事實上只有片刻的時間。
歐陽染的聲音重新在腦中響了起來。
‘煌,其實在我眼裡,沒有誰比你重要,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陪在我的身邊,但是我知道,我不想離開你,至於北辰流焱,對他也只是朋友的一種關心罷了,雖然偶爾有一種心痛的感覺,但我知道那並不是我的感覺,我在乎的只有你,只有你。’
雖然只有簡短的幾句話,但是卻讓焰煌笑了,這個女人,他已經被她吃定了,不枉他為她不過一切。
兜兜轉轉,一大群人出了樹林。
歐陽染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進了樹林就被蒙上了眼罩,這次卻沒有,難道是對他們很放心,估計不是吧,看來這個據點可能在他們離開之後就不會存在了吧,沒有哪個身在高位的人願意被人算計,六大世家這一次吃了一個悶虧,怎麼會就此罷休呢。
到了岔路口,幾大世家象徵『性』的告了一個別,然後各自上路。
司馬奕很不捨的和赫連城與歐陽染道了別,她很少不想回去,可是有黑衣人看著,再加上爹爹的嚴詞,他只好回去。
就這樣,幾人分道揚鑣。
歐陽家與赫連家同路,所以,一路上大家相伴而行,很是客氣。
赫連家主赫連暉因為宏城武鬥場的事情,失了面子,在這件事情上,歐陽染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但是語氣將對方列入敵人的範圍,還不如拉做朋友,一路上,赫連暉看見赫連城與歐陽染 關係不錯,一個想法在心中慢慢的形成。
因為馬車的緣故,大家在半個月之後,終於到了赫連家所駐紮的宏城。
因為宏城是赫連家的地盤,所以,赫連暉很是熱絡的將歐陽染一家給請進了赫連府,到了自家的地盤,沒有理由讓同行的人住客棧的道理。
一路跟隨著的黑衣人始終保持著沉默,對於,歐陽家的人入住赫連家沒有什麼意見。
歐陽染對此很是奇怪,他們這些人跟著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年關相近,跑人家家裡去過年的,當然,這不可能。
對於歐陽染的留下,赫連城很是開心,但是臉上依舊是那一副淡漠的表情,什麼也看不出來。
一輪彎月高掛夜空之中,歐陽染半倚在長廊的欄杆上,靜靜的看著夜空。
一陣暖意傳來,歐陽染回眸,正好撞進了修澤的那雙桃花眸子裡,此刻他正在將手上的披風披在她的身上。
“謝謝。”歐陽染輕吐了兩個字,然後將眸光又重新轉回了夜空的月亮之上。
“在看什麼。”修澤站在一邊,默默的陪著歐陽染,剛剛的那個背影,讓他從上面感覺到了些許的孤寂。
“月亮呀,你說,這月亮美不美。”此刻的歐陽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