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在北辰家,那些活著離開的人只知道神器的開啟和一個女子有關,但卻看不清那個女子的面貌,這都是他動的手腳,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之後沉睡一個月。
至於北辰流焱,他的記憶他暫時不能動,不過他相信,那個男人是不會傷害她的,所以,只除了他一個人,包括他的父母也不記得歐陽染是那個與神器有關的女人。
‘知道了’歐陽染應了一聲,不過卻依舊跟在修澤的身後,她本來就跟那個歐陽巖不親近,此刻更是不想和他親近。
“歐陽染,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歐陽悠見歐陽染依舊站在修澤的身後什麼也不說,她很是惱火的大叫出聲。
“好了,可能許久不見生疏了,你莫要罵你妹妹。”歐陽巖沒有因為歐陽染的行為生氣,反倒是替歐陽染解了圍。
“爹爹???”歐陽悠不滿的叫了一聲。
“好了。”歐陽巖冷下來臉,拿出了家主的威嚴。
“是,爹爹。”歐陽悠狠狠的瞪了歐陽染一眼,然後轉身走向了上官家那邊,她去找表姐,不理這個廢物。
歐陽清風與歐陽清逸站在一邊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修澤很明顯的從中感受到了歐陽染的情緒,他將她從身後拉到了懷中,歐陽染抬眸感激的對著修澤笑了笑。
這個時候,先出來的赫連城走了過來。
子夜般的眸子在看到修澤摟著歐陽染的手的時候,閃過了一絲失落,但很快就被掩蓋了下去。
“小染,你接下來準備去哪裡。”他想跟著她,那樣就可以時常看到他了。
“只能回家,那個黑衣人頭頭不是說要護送我們回去麼,你說,我除了回去,還能做它想嗎?”歐陽染無奈的笑了笑。
“也對。”聽到這話,赫連城的眸子又暗了暗,不過隨即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不過,我們似乎是順路。”
“對,我們順路。”歐陽染笑灼顏開的點了點頭。
“該死的,終於出來了。”一聲感嘆聲直接『插』進了歐陽染與赫連城的談話。
而這個聲音也將兩人的視線給拉了過去。
“又見到你們了,真好,你們是不是在等我,哎,我人緣好,沒辦法。”司馬奕甩了甩額前的髮絲,很是臭屁的走到了歐陽染與赫連城的面前。
一走進,才注意到,歐陽染被修澤摟在懷中,頓時張大嘴巴看著歐陽染與修澤。
“那個,小染,你和,你和修長老???”一雙閃著錯愕光芒的眸子在修澤與歐陽染身上來回巡視。
“很吃驚?”歐陽染挑了挑眉,“不過就是抱一下而已,要不,我也抱你一下。”
說著,歐陽染直接拉了司馬奕一把,然後給了他一個擁抱,接著又退了回來,那模樣就似乎在說,不過就是買了一根青菜一樣的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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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嘴邊的詢問因為歐陽染這一個舉動全部噎住了,不僅如此,那古銅『色』的臉頰之上還染上了些許的紅暈。
看著司馬奕猶如吃了一個蒼蠅的模樣,歐陽染忍不住咯吱咯吱的笑出了聲,“小奕,你好可愛,不就是抱了你一下嗎,用得著像個大姑娘被調戲了一樣嗎,你得向南宮淵學學,我那般對他,也不見他臉紅一下。”
聽著歐陽染的調侃,司馬奕的臉更紅了。
“我,哪有臉紅。”司馬奕急急的說了一聲,然後直接躲到了赫連城的身後,這個女人的嘴巴了得,他是說不過她的,還不如躲著。
“呵呵???好可愛???”歐陽染一點都沒有放過司馬奕的意思,不過他確實可愛,一張娃娃臉,再加上一個大大咧咧的『性』格,直爽,豪邁,是很可愛,她沒有說錯。
“才一會不見,就這麼想我,居然提到了我的名字啊。”在歐陽染笑的正歡的時候,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歐陽染轉眸就看到了那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
“呦,美人,你也出來了,一出來就這麼急著跟本姑娘打招呼,是不是準備賴上本姑娘了。”又來了一個給她戲謔的,她能放過嗎?
“不是你想我嗎?我可是聽到某人在叫我,所以才如此急急的過來,就怕某人見不到我得相思病呀。”的確,南宮淵一出來就聽到了歐陽染調侃司馬奕的話,所以,也跑來『插』上一槓子,這個女人很有趣,他就是想逗逗,這個女人也很毒舌,要是他還是以前那副好欺負的樣子,不知道要被她欺負到什麼程度,所以,他也懶得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