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甬道的盡頭的時候,又是一道門。
歐陽染毫不客氣的用了同樣的方法將那座門給砍了,當萬般菸灰飛滅的時候,入眼的是那一襲久違的白『色』身影。
歐陽染勾起了唇,散盡了身上的嗜殺之氣,糯糯的開口道:“師父,汐兒還是覺得紅衣比較配你。”
“汐兒???”千言萬語在焰煌的口中只幻化成了這飽含深情的兩個字。
“師父???”歐陽染抬腳向那 高臺走去,一雙紅『色』的眸子中滿是心疼,那四根嬰兒臂膀粗的鐵鏈怎麼看怎麼礙眼。
“不要過來。”看著向自己本來的歐陽染,焰煌出聲阻止道。
歐陽染不解的停下腳步。
就在這個時候,天帝與魔皇已經飛身而來站在了歐陽染的身後。
鬼煞雖然是上古時期殘存的遊魂,但是他在當時只是一個精通陣法的低階魔族,在陣法上很是精通,但是在攻擊上卻不如天帝與魔皇。
最終,鬼煞死在了魔皇與天帝的手下。
“汐汐,朕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見到你師父了。”天帝首先開了口,只是那話說的有些不陰不陽。
“閉嘴,從你口中聽到我的名字,讓我覺得噁心。”歐陽染嫌惡的看了天帝一眼,這個人渣,他當真以為她還是幾千年前那個傻丫頭,隨他哄騙嗎?
“放肆。”他貴為天帝,怎麼能容忍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威信呢,特別是一個自己討厭的丫頭, 他更是不能容忍,說話的期間,直接揮出一道神力打向歐陽染。
“翔天。”高臺上的焰煌看著天帝對歐陽染出手,開口厲喝道,一雙紫寶石般的眸子滿是冷意。
修澤眼疾手快的將歐陽染護在了懷中,以至於天帝那強力的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修澤的身上。
抱著歐陽染的修澤不禁後退了幾步,’噗‘的一下,吐了一口鮮血。
修澤的相互是本能,他不能讓小染受傷,翔天能坐到天帝的位置上絕對不是靠運氣,而是靠真正的實力。
“修,你怎麼樣。”歐陽染急急的扶住修澤,一雙紅『色』的眸子滿是擔憂。
“沒事。”修澤抹了一下嘴角,將那礙眼的血漬給擦了乾淨。
“翔天,你真不厚道了,對一個這麼弱小的人出手。”魔皇理了理衣袖,說起了風涼話。
“心疼嗎?這一掌有人替她擋了,那麼下一掌呢,還有誰能替她擋。”翔天嘲弄的看著高臺上方的焰煌,他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自從知道這個丫頭還活著,他就想將她給抓來,然後當著焰煌的面殺了,讓他痛苦,只是空間法則的約束,他無法到達歐陽染生活的底層大陸,而那些派出去的人全是廢物,每一個能成事的,不過現在好了,他終於將她給引來了,他動一動手指就能將她給殺了,不過,他更喜歡將她玩死,只因為他討厭的焰煌在乎這個女人,只要是焰煌的弱點,他會毫不猶豫的痛踩。
“翔天,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儘管被四根鐵鏈給束縛著,但依舊不能抹去焰煌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高貴的氣勢。
“怎麼,心疼了,有本事你下來呀,和朕決鬥呀,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就只剩下一張嘴了嗎?”翔天經歷過幾千年的思想折磨,已經快要到極致了,他只想痛痛的踩焰煌,把焰煌踩得像狗一樣趴在自己的面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就在天帝和焰煌對峙的時候,一邊的魔皇抓住了這個空隙直接襲向了歐陽染,他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抑魔神劍,他才沒功夫在那邊廢話。
然而,在魔皇沒有接觸到歐陽染的時候,就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魔族士兵給攔住了去路。
第4卷 v
於是,本來擊向歐陽染的那一掌硬是在半路上被那個魔族士兵給截了下來。
魔皇有些不可思議的後退的幾步,當腳步站穩之時,憤怒的對著那個魔族士兵道:“混賬東西,你是哪來的,居然敢攔本皇的路,不想活了嗎?”
這個時候,那個本來身穿一身魔族士兵服的人大手一揮,下一瞬間就見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站在了眾人的面前。
“流火?”魔皇拔高了聲音,“混賬,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居然敢攔我???”魔皇差點一口氣嚥下去,他萬萬沒有想到,最後出手阻止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更甚的是,他的兒子居然成功的阻擋了自己,這中間究竟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知道。”流火以護衛的姿態站在歐陽染的面前,“我別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