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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到自由,鬼煞立刻現出來原形,他本就是一抹遊魂,靠著多年吸收那些凡物的靈力,才得以修成實體,怎麼會甘心就這樣被囚禁。
黑『色』斗篷下本來是一片暗黑,此刻,因為憤怒顯現出了兩道紅光,如紅燈籠掛在那裡一般,顯得很是詭異。
鬼煞二話不說,直接就攻向了歐陽染與修澤站的地方,他發過誓,只要一出來,首先就是要報仇,此刻,他沒有感受到焰煌存在的那股威壓,更是增強了報仇的決心。
看著對自己攻擊的鬼煞,歐陽染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還真是一個不知道感恩戴德的傢伙,給他活路都不要的人,那可就休怪自己無情了。
歐陽染拉著修澤後退了幾步,眼前的場景立刻發生了變化,而鬼煞那猛力的攻擊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
就在鬼煞準備尋找歐陽染的身影的時候,他揮出的那抹攻擊姍姍來遲的朝他襲來。
感受到空氣的波動,鬼煞眼疾手快的閃了開來。
一雙紅『色』的燈籠眼裡閃過一絲憤怒與 不屑,這樣的雕蟲小技也拿來忽悠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下一瞬間,只見一身黑氣將鬼煞包裹在了其中,他是遊魂,但是卻是從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遊魂,是那個時候神魔大戰中殘活下來的遊魂,這種簡單的陣法哪裡攔得住他。
漸漸的,周圍不斷變換的場景慢慢的融入了黑氣之中,直到最後完全被吞沒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一般。
站在黑氣中用結界護著自己的歐陽染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笑了,果然,她這步棋下對了。
下一瞬間,歐陽染直接拉著修澤像某個方向閃了過去。
而站在陣法外面的人聽到那一聲‘砰’的聲音的時候,臉『色』變得鐵青。
天帝看著那蔓延開來的黑氣,一雙眸子凌厲的『射』向魔皇,“赤陌,你使詐,你居然幫他們。”這股子黑氣裡有明顯的魔氣,而那歐陽染是不可能有這個能力破陣的,唯一能破的就是知曉這陣法的魔皇。
“翔天,你休要胡言,那不是本皇做的,本皇還想說是你栽贓陷害呢。”魔皇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一直沒有出現的流火,可是流火不會破這陣法呀。
就在兩人互相猜忌的時候,黑『色』的霧氣散了開來,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現在了魔皇和天帝的面前。
魔皇和天帝為了避嫌,兩個人一看見那 黑『色』斗篷之人立刻發出了攻擊。
鬼煞一見來者不善,也立刻發動了攻擊。
頓時,幾人打成了一片,至於歐陽染的去處,魔皇和天帝根本就不擔心,要知道前面可是危險重重,她能不能活著見到焰煌,那都是一個問題。
第4卷 v
當歐陽染憑著直覺來到洞『穴』深處之時,一道門擋住了她的去路。
看著這礙事的門,歐陽染顯得有些煩躁,她沒有時間陪他們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只見她直接從腰間將抑魔神劍給拔了出來,凝聚靈力,將自己周身的力量全部貫徹到抑魔神劍之中,突地一下直接向那扇礙事的門劈去,她就不信了,這世界上還有抑魔神劍劈不開的東西。
兩廂撞擊,抑魔神劍發出了‘嗡嗡嗡’的聲音,對面的門卻絲毫沒有任何動靜。
然而,不待歐陽染有任何不滿的反應,只見剛剛還完好無損的石門突然從中間開始龜裂,一道道裂痕如藤蔓一般遍佈了兩扇高達兩米寬達兩米的大門。
下一幕直接讓歐陽染驚秫了。
兩扇大門並沒有如預想中的那樣轟然而倒,而是直接在空中化為了塵埃,半分響聲都沒有。
“冰炎,你也太厲害了點了吧。”歐陽染手中的抑魔神劍舉到了面前,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她知道抑魔神劍是個好東西,可卻不知道居然直接就將那麼厚重的石門給化為了塵埃。她記得她幾千年前只是拿他來修花修樹的,怪不得那個時候師父總是說自己暴斂天物來著。
“那是,也不看看本座是誰。”如果冰炎的本體是一隻魔獸,估計這會子他的尾巴就已經翹上天了。
“是,你厲害。”歐陽染笑著誇了兩聲然後繼續向前走去,她可沒有忘了正事,至於這些瑣碎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對於冰炎顯示出來的威力,修澤也忍不住為之驚顫。
接下來的甬道,一路暢通,沒有任何的阻攔。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