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父皇不要傷害汐汐,我欠她太多,我知道她不會原諒我,更是不會接受我,但是我依舊要護她安全,因為這是我欠她的。”
幾千年前的那場大戰,雖然不是他發起的,但是因為他私心裡想獨佔汐汐,所以,預設了父皇的行為,更是將汐汐給騙回了魔族,最後才導致焰煌被抓,更是害的汐汐魂飛魄散,能再一次見到汐汐已經是奢求,他現在只希望她活得好好的,至於其他的,真的只是奢望了。
“逆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敢違抗為父,真的是氣死老子了。”魔皇氣的直接爆了粗口。
天帝看著這一系列的變化很是幸災樂禍,想獨吞抑魔神劍,門都沒有。
看著魔皇被纏住了,天帝也向歐陽染髮動了攻擊,仇恨先放一邊,先搶到抑魔神劍再說,不然這個魔皇要是再趁自己不注意去搶奪神劍,就不妙了。
修澤毫不猶豫的迎上了天帝。
魔皇看著天帝的動作也攻向歐陽染,卻依舊被流火給攔了下來。
一時間,魔皇對流火,天帝對修澤,幾人就這樣混戰了起來。
“傻站著做什麼,給朕上。”被攔住去路的天帝憤怒的對著站在身後的將領們發出命令,“一定要搶到抑魔神劍,不要被魔族捷足先登了。”
“是。”神族將領領了命令,立刻向歐陽染髮動了攻擊。
“你們也給本皇上,一定要搶在神族的前面搶到抑魔神劍。”這邊被流火纏著的魔皇也發出了命令。
一時間,偌大的洞『穴』之內發生了混鬥。
甚至魔族和神族也交上了手,畢竟東西只有一樣,只能一方得到,所以,要想得到東西就必須將敵對方給幹掉,就這樣,魔族與神族的盟約在這一刻瓦解。
銀煙,絕,千翊全部叫囂著從紅鳳手鐲中跑了出來,現在歐陽染有危險,他們要出來幫忙,就算殺不了大將,那些難纏的小兵還是能殺掉的。
就連冰炎也從抑魔神劍中分離了出來,直接上了戰場。
歐陽染躲避著混戰,急急的向焰煌站著的地方而去,然而當她走到最後一層階梯就要跨上去的時候,被一層無形的阻隔給攔住了。
“煌,為什麼我進不去。”歐陽染焦急的往前撞去,可總是被反彈了回來,還要顧及那些偷襲的小兵。
“銀龍之鱗,火狐之血,花之魂,木之根,分別放在高四腳的東西南北的方位,就可以將這結界開啟了,不然,我是永遠出不去的。”焰煌有些嘆息的開口敘述道,這層結界是一件上古神器幻化而成的,當年,他也是靠著它護住了自己,外人進不來,他也出不去,至於一直陪在歐陽染身邊的那個他是他的魂魄剝離出去幻化的。
而且,這些東西,必須是擁有之人自願獻祭,不然,是沒法將這寶物的結界給開啟的。
聽聞焰煌的話,歐陽染略微思索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
“哈哈???想救他,沒有那麼容易,我進不去,你也別想進去。”在下方與修澤激戰的天帝,看到歐陽染停留不前,毫不客氣的大聲笑道。
“銀煙,高臺東角的凹槽,你的鱗片,千翊,高臺西角的凹槽,你的血『液』,修,高臺北角的凹槽,你的根莖。”歐陽染大吼了一聲,然後自己移到了高臺的南角,她的本體就是花魂,只是獻出一絲魂魄而已,只要能救出煌,就是命也無所謂。
歐陽染直接咬破自己的食指對著面前的凹槽滴了下去,然後從體內抽出一絲魂魄慢慢的從指間的血『液』處注入了下去。
被叫到的幾人同時抽身按照歐陽染的吩咐去做事。
天帝直覺事情不妙,飛身上前準備阻攔,這個時候,一個紅衣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翔天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同時又看了看高臺,“怎麼會有兩個。”
眼前的人雖然是一聲紅衣,但是與那高臺上的人如出一轍。
只要一愣神的功夫就好,焰煌的幻影成功的讓天帝制止了腳步,而魔皇則是被流火給糾纏著,至於剩下計程車兵,流火也帶了人,堂堂一個魔族太子,怎麼可能沒有人擁護。
就是天帝的這一愣神的時間,高臺上的四人已經將自己要做的事情做了個完畢。
頓時,高臺上光芒大起,一股威壓油然而生,直接襲上下方的人,本來戰鬥的人都各自收手護住自己,力量薄弱一些的甚至被震飛了出去。
那光芒散盡之時,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抱著一個紅衣女子如天外飛仙一般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