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幾腳,什麼叫牆倒眾人推,說的就是這樣的。
馮嘯剛轉身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滿嘴是血的王智,依然笑眯眯地說,“王少,馮某聽說你老婆很漂亮,這樣,你把她帶過來,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贏,我手裡的這些欠條如數奉還,你看怎麼樣?”
王智立馬抬頭,眼底充滿一絲希翼,“真的?你等著。”
香香花店這邊,秦香香把外面的花盆一一搬進店裡,然後拉上捲簾門停業,整個人虛軟地靠在桌邊喘氣,她走進小房間,收拾一下準備上床休息,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她已經足足過了七年,除了第一年她父母關在牢裡的時候,她被迫和王智住在一起,剩下的六年她一直蝸居在這個小房間裡,而且她早就習慣了。
臉洗了一半,手機在床上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嫌惡地結束通話。沒過十秒鐘,手機再次響了,她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按了接聽鍵,反正門關著,她就不信這傢伙能破門而入,“喂。”
王智的聲音帶著點沙啞,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把離婚協議拿來,我現在就簽字。”
“真的?”秦香香有點激動,但轉念一想,她堅持了六年的離婚協議,這男人怎麼突然就同意了呢?她努力平復內心的波動,冷冷地問,“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是不是因為你現在缺女人,所以騙我過去?”
這種事情王智以前又不是沒幹過,她被強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就對這男人失去了信任,所以她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王智變態地笑了兩聲,聲音有點不耐煩,“給你半個小時,如果不來就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以後你也別跟老子提什麼離婚,我現在在一夜,說不定就把你那破花店輸掉,掛了!”
秦香香聽著耳邊嘟嘟聲,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八點半,她有點猶豫,但又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再說,王智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那個變態完全有可能把花店作為抵押,雖然花店值不了幾個錢,但卻是她的全部。
秦香香經過一翻思想鬥爭,從抽屜裡拿出那份離婚協議,騎著單車朝一夜奔去。其實離婚協議很簡單,她只想要回當初從成澤傲那裡捲走的一筆錢之外,其它的她什麼都不要。那筆錢就像一根剌,紮在她的喉嚨口,上不來下不去,那是當初在王智的逼迫下從成澤傲的公文包裡偷出來的,最終神不知鬼不覺的成了王家的財產。
一夜的門口站了好幾個男人,手中叼著煙,都是馮嘯的手下,馮嘯不知道秦香香就是王智的老婆,但他聽人說過王智的老婆很漂亮,所以很想一親芳澤,現在正好有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秦香香把腳踏車停靠在一邊,看門口幾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有點想逃跑,但那幾人很快將她圍在中間,吊兒郎當地對她吹了口煙,嗆的她立馬咳了起來,幾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說,“你是王少的老婆?”
裡面有人認出了秦香香,正是上次去會所送花的老闆娘,也是他們馮老大一直記掛在心上的人,就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說,“你們都給我老實一點,別嚇壞了人家。”
秦香香止住咳,心想,王智再怎麼不濟,至少也是局長的兒子,於是就點了點頭說,“我找他有事。”
“王少讓我們來接你,他在裡面等著,走吧。”
“等一下,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見我。”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上次在會所的遭遇她依然心有餘悸,只怕這次若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恐怕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那幾人頓時笑起來,“王太太,不是我說你,男人在外面要的就是面子,你說你現在讓他出來,你覺得可能嗎?別說王少是王局長的兒子,就算是個普通男人也受不了啊,您說是不是?再說了,一夜是二爺的地盤,誰敢在他地盤上做什麼違法的事,您別擔心,我們只是按王少的意思出來接您的,如果您不去,那我們走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秦香香深知,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她咬著嘴唇,看著那幾人越走越遠,趕緊追了上去,直到幾人把她推進二樓的一間包房,她一眼看見馮嘯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再一次被騙了。
馮嘯也愣了一下,隨及又笑起來,拍手稱讚道,“王少豔福不淺啊,原來秦小姐是您夫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矮胖男目光猥瑣地盯著秦香香,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秦香香被看的渾身發憷,往後退了兩步,惡狠狠地看著王智,恨不得拿刀一把劈了他。
馮嘯笑的越來越噁心,色眯眯地盯著秦香香,眼裡冒著綠光,“秦小姐,上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