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嬌羞地往男人懷裡拱,笑罵,“二爺,你好壞。”
站在成澤傲面前的美女嬌滴滴地往他胸前靠,成澤傲若無其事地退開一步,邪笑說道,“你的金主在那兒,他功夫好,一晚上兩沒問題。”
赫連暢又低頭在美女臉上吧唧一下,不滿地說道,“澤,不帶你這樣損人的,我是那種人嗎?”
兩邊站了不少人,同時抬頭看天,表示沒聽見。
成澤傲不想跟他廢話,直接擦著他的身體走進包房,赫連暢無趣地摸了摸鼻子,把懷裡的美人推到一邊,“都回去吧,今天散了。”
美人不樂意了,“爺,您怎麼說散就散了呢?人家等你好久了。”而且剛才的暗示那麼明顯,二爺平時可不是這樣子的啊?
剛轉過去的身體又折回來,赫連暢走到美人面前,伸手在美人臉上拍的梆梆響,笑著說道,“爺說散了就散了,你還有意見?”
另一個美女站在一旁低低地笑了一聲,幸虧她聰明地選擇了沉默,二爺這是要生氣了,小焦這個賤人總以為二爺對她跟別人不一樣,怎麼樣,遭報應了吧?
站在一旁的手下都默不作聲,臉色異常嚴肅,那美人不自覺地低下頭往後退了一小步,聲音抖索地說,“小焦不敢,小焦只是想…想爺了…”
赫連暢低低地笑了兩聲,在美人臉上吧唧一口說道,“回去吧,爺知道了,爺過幾天再找你,嗯?”
美人立馬含笑點頭,剛才的羞辱也因為男人這句話頃刻煙消雲散。赫連暢進了包房,一眾人都站在外頭,被稱為小焦的美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身就給旁邊的美女一巴掌,然後趾高氣昂地離開了。
成澤傲躺在沙發上揉太陽穴,赫連暢進來的時候就見他眼睛眯著,跟看禽獸似的看著他,二爺表示很不爽,朝他旁邊一坐,屁股還沒沾到沙發,就被成澤傲一腳踹到了一邊,“坐一邊去,別礙老子的眼,髒死了。”
赫連暢也不跟他鬧,就勢哎喲地倒在單人沙發上,“爺剛才才洗過澡,這衣服也是新換的,哪兒髒了?”
成澤傲懶得理他,鄙視地瞄了他一眼,“你別告訴我你身上的衣服是夏柒準備的,她要是知道你穿著她給你準備的衣服去睡別的女人,估計她能氣的砍了自己的手,當然,她砍手之前可能會先閹了你。”
赫連暢傾身,一臉的不信,“有那麼嚴重?”
成澤傲都無語了,連他都嫌他髒,更何況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夏柒。赫連暢還是不大信,男歡女愛的,大家不就是圖個樂嗎?
成澤傲就跟他肚子裡的蛔蟲似的,哼道,“如果你覺得沒什麼,哪天讓夏柒也找個男人養著,我手裡有幾個人好像還挺合適…”
“她敢!”赫連暢立馬跳起來,怒目洶洶的,就跟真發生了似的,一頭火紅的小波浪頓時豎了起來,別提有多憤怒了。
成澤傲切了一聲,不想跟他繼續廢話,直接說他此番來的目的,他就是要搞死王智,敢在背後找凱拉的麻煩,看來他是活的太久了,想死的快點。
而此時的王智正在二樓的一個包廂裡與虎幫的馮老大玩最後的搏殺。馮老大手底下壓了厚厚的一疊欠條,將手中的兩張牌往桌上一甩,笑顛顛地看著一臉萎靡憔悴的王智,“王少,我贏了。”
王智看著桌上的兩張紅a,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癱在座椅上,現在他已經一無所有,把名下所有的公司都寫在了欠條上,他還剩什麼?他連續三天耗在賭場裡,原本以為能結交點大人物,說不定對他的公司還有幫助,沒想到自己越賭越上癮,直到最後一無所有。
馮嘯笑眯眯地看著對面一臉死灰的男人說道,“王少,下次再會了。”
說完他把一疊欠條握在手心站起來準備離開,王智立馬直起身,眼睛赤紅地看著他說道,“等等,馮老大,我還要跟你賭!”
馮嘯轉身,臉上的笑容有絲瞧不起的味道,“賭?你拿什麼賭,你現在名下的所有公司都在我手上,包括房產車子,你還有什麼可以抵押的?”
王智冥思苦想後,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先借你點,等贏了我再還你。”
馮嘯立馬哈哈大笑起來,皮球肚抖的厲害,這種人他見的還少嗎?借了之後還能還?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冷哼兩聲轉身就往外走。
王智現在已經走投無路,跑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腿,跟個乞丐似的,“馮老大,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馮嘯身後的手下立馬上前拉開他,跟拖只死狗似的,往旁邊一扔,順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