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是對不住啊,你怎麼不早說是王少的夫人,不然馮某也不會那樣對秦小姐,你說是吧?”
王智原本還不願看秦香香的臉,聽馮嘯這樣一說,立馬就聯想到秦香香已經被對面這個老男人給上過了,他扭頭嫌惡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又笑眯眯地說道,“馮老大,貨也驗過了,怎麼樣,賭最後一把吧。”
成澤傲這邊兩人正在說著話,歐陽川敲門進來後趴在赫連暢耳朵上說了句什麼然後又退了出去。赫連暢‘靠’了一聲,掌心拍了下沙發的扶手,咬牙切齒地說道,“王智把他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作抵押輸給了馮嘯,那些公司啊房產啊什麼的,姓馮的想獨吞,你說怎麼辦?”
成澤傲慢吞吞地睜開眼,嘴角一挑,邪笑哼道,“咱們別來黑吃黑,那樣不好玩,讓人把那些公司弄成財政赤資走法院,你看他敢不敢跟你爭。”
赫連暢拍了下大腿,立馬叫道,“對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赫連暢煩死了,房門一開啟,就看見歐陽川站在門口一板一眼地說道,“爺,二樓的包房裡打起來了,是王少和馮嘯兩人,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成澤傲陡然睜開黑眸,波瀾不驚的潭底湧起一股玩味,“走,有好戲幹嗎不去?看看兩人誰更厲害,老子好久沒見血了。”
赫連暢看著他一閃而逝的眸色,有點毛骨悚然,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然後他吊兒郎當地對歐陽川說道,“一會兒看看都壞了些什麼,通通記在帳單上,然後派人送到王府和虎幫,爺誰也不偏不坦,他們兩個平分就行。”
要說一夜為什麼是國內最大的消金窟真不是吹出來的,裡面東西的豪華程度絕對只有變態老闆才能捨得花那麼多錢去裝修,單單那些鍍金地磚就能亮瞎一幫人的狗眼,更別提那些象牙賭桌,楠木椅子,就連菸灰缸都是用天然水晶製作的,裡面的奢侈程度絕對堪稱第一。
房門的隔音效果超好,就像現在,明明王智在包廂裡被人打的死去活來,外面竟然聽不見一絲動靜,路過的人依然談笑風生,完全不知情,要不是歐陽川去調監控,根本不知道里面現在在打架。
那邊王智被打的趴在地上,而這邊秦香香被馮嘯摁在沙發上拼命掙扎嘶吼,衣服被扯了一半,男人在脫褲子,急的滿頭是汗,嘴裡不停地叫,“寶貝,等一下,馬上就好。”
第一卷 第十九章 情更近
秦香香不停地掙扎,她扭頭看向那邊被打的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王智,眼中充滿了恨意,她忽然停止掙扎,抬頭看向懸在上空的噁心男,心如死灰地說道,“我同意跟你,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馮嘯褲子還沒脫下來,急急地問,“什麼條件?只要你說,我都答應,小寶貝,我都想你很久了。”
秦香香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王智,然後冷冷地說,“殺了他!殺了他我就跟你!”
馮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寶貝,你是不是也想我很久了?這麼著急要跟你老公拜拜,好,我答應你,但你總歸要先犒勞我一下吧,來,配合著點,這樣咱們都舒服。”
老男人說完低頭就吻秦香香,秦香香頭歪向一邊,眼淚啪啪地往下掉,老男人也不計較,就吻她的脖子,嘴裡發出滿意的吼聲。
秦香香已經心死的選擇認命,既然逃不了,她就選擇接受,就像七年前那樣,她明明可以向成澤傲求救,但是她沒有,她一直覺得自己做的沒錯,是在保護他,但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因為她的背叛差點害死了那個她一直深愛的男人。
她閉上眼睛,等待著身體的凌遲,然而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強行開啟,跟隨而來的還有赫連暢變態的笑聲,“喲,馮老大,你這唱的又是哪一齣?我這小地方做的可是正經生意,從來不做違法違德的事情,你要玩兒,是不是也該換個地方?”
馮嘯本來都準備發射了,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要不是因為忌憚這兩人,他肯定會不管不顧,當場就要了秦香香。但現在不能啊,赫連暢是誰?在星海市還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不的。
老男人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嘿嘿地笑著,滿臉是汗地提著褲子,秦香香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衣服被撕了大半,一半胸部露在外面,她卻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就那樣認命地躺著。
成澤傲是什麼心情?他曾經和秦香香的那段往事,在場的人中,除了赫連暢和阿桑幾乎沒人知道,他把秦香香保護的很好,就是怕自己的仇家找上她,他一直為她著想,什麼都可著她,但最後得到的卻是背叛和欺騙,他不可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