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蕭也知道自己有些燥急,這裡卻不是親熱的地方,只看著采薇越發心癢。
采薇見他目光深沉,怕他還要妄動,急忙喚了聲:“穀雨,倒茶來。”穀雨應了聲。封暮蕭笑吟吟的看著采薇小聲道:“這會兒我先記著,等晚間一塊兒算賬。”采薇紅著臉白了他一眼,這木頭一開了葷就跟上癮一樣,可憐她的腰,現在還酸著。
穀雨磨蹭了會兒才進來,進來只見兩人一邊一個坐在炕桌兩頭,沒怎樣,奇怪的眨眨眼,虧了四月姐姐還讓她慢點進來,怕撞見姑娘姑爺親熱,哪有多事兒,把茶放在炕桌上,又看了自家姑娘一眼才出去。采薇等她出去狠狠白了封暮蕭一眼,封暮蕭只是看著她笑。
至晚晌兒去趙氏哪裡時,趙氏待她又比早晨親近些,吃了飯還拉著她的手說了會兒子話,又當著面,瞧了明兒回門的禮,才讓他們小夫妻回去了。
小兩口一走,國丈大人道:“這才兩日,你這當家婆婆的規矩就不立了?”趙氏夫人不禁白了他一眼道:“我何時說過立什麼規矩?你這話倒像說我有意為難兒媳婦兒似的,我是怕她在家裡主慣了事兒,初初嫁到咱們這樣的人家來,若她行差做錯了什麼事,以後當起家來不好服眾,想有意無意點撥她些規矩罷了。”
國丈大人道:“雖如此,我瞧你今兒晚上卻分外和顏悅色。”趙氏夫人嘆道:“雖她才過門兩日,做出的事,卻沒這麼周到的了,午時,她遣了身邊的的丫頭給我送了一個湯來,也沒說是她自己親手做的,待我吃了,覺得不像咱們府裡廚子的手藝,問了才知是她親手做的,倒真真好手藝,更難得,才兩日就知道了我喜好,這份孝心,我當婆婆的怎能不領。”
國丈大人笑道:“她早知你的喜好了,你忘了那點心?”趙氏不禁笑道:“可是她有心了,不想子都這一頭扎過去,倒讓他得了這麼個心思玲瓏的媳婦兒,也算他歪打正著了。”
再說采薇小兩口回了屋,封暮蕭催著吃了晚上飯,就催著安置,引得伺候的婆子丫頭臉紅的臉紅,偷笑的偷笑。
薇被他催的實在煩了,看了看那邊架子上的自鳴鐘,也差不多該到了睡覺的時候,才讓丫頭去收拾床褥,自己去稍間洗漱,出來看見屋裡的情景,不禁臉發燙。
屋裡的丫頭婆子早就退了出去,外間的門嚴嚴實實掩上,隔扇門的帳幔也放了下來,層層疊疊垂在地上,掩著旁邊落地燈罩的燭光,暈開淺淡柔和的光影,案頭青玉香爐裡淺淡百合香氤氳而出,平添了幾分香豔曖昧。
封暮蕭只穿了一件雲緞長袍,寬了腰帶,前襟微微敞開,鬆垮垮掛在身上,露出強健有力的胸膛,髮髻散開,披在身後,配上他俊美的五官,有種古典的唯美,卻並不陰柔,頗陽剛,很性感。
采薇不禁想起現代時看過的那些古代美男的水墨畫,彷彿真實的呈現在眼前一樣,只不過他的眼神過於灼熱了些。
采薇不禁有些瑟縮,雖說昨晚的經歷多少洗刷了些新婚夜的慘烈,可說到底還是有些怕,木頭在床榻之上跟外頭完全是兩個人,說如狼似虎一點兒都不誇張。
采薇閉了閉眼,還是走了過去,她覺得,有必要跟木頭溝通一下,這個事兒雖說是夫妻之間的責任義務,可沒必要成天做,可以適當歇歇,畢竟勞逸結合才是正確的。
只不過,她的想法顯然跟封暮蕭有很大出入,她剛走到床邊,就被早就急了眼的封暮蕭一下按在床上,接著便覆了上來,三兩下剝去采薇身上的中衣,采薇嘴巴都沒來得及張開,就被堵住,木頭異常利落的頂了進來……掰著采薇的腿兒,堵著嘴兒,大進大出,一會兒快,一會兒滿的折騰,急的不行,一會兒親她的脖頸,一會兒親她胸前兩團不停跳動的綿軟,采薇被他折騰的哪還有說話的空兒,就剩下喘了……一時筋疲力盡,恨不得睡死過去,也沒力氣在跟木頭溝通了……
☆、96、終是夫貴妻榮兒女雙全
96、終是夫貴妻榮兒女雙全
晚上折騰的太狠;翌日,采薇險些起晚了;這連著幾天早起晚睡的;采薇都快吃不消了;早知道結了婚是這樣,死活都不要嫁了,在家時多滋潤,想啥時起啥時起;想幾點睡就幾點睡,犯懶了,不去爹孃跟前請安也沒什麼;如果不去婆婆哪兒問安;肯定就是罪過了;還有個剛開了葷恨不得折騰死的木頭。
三朝回門,采薇一見了她爹孃,這些委屈就悉數湧上來,眼眶一熱,眼淚就要落下來,劉氏跟善長真嚇了一跳,心裡疑惑,敢是受了什麼大委屈,卻也不能怠慢姑爺,小叔跟善長陪著在外頭坐著,劉氏跟小嬸子徐靜雲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