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進了裡屋說話。
木頭不禁有些傻眼,更有些坐立不安,尤其他老丈人跟師弟那冷嗖嗖的目光,他真是百口莫辯,剛頭在家裡就哄了采薇大半天,賭咒發誓的,今兒再不折騰,才哄的笑了,這會兒怎麼又成這樣了,兩口子關上門,或哭,或笑,或鬧的都沒什麼,這回門,采薇一哭他豈不成了罪人。
再說這邊,一進了屋,劉氏就忙著問:“可是受了什麼委屈,怎的一進門就掉眼淚?”采薇渾身又疼又酸,還困,委屈的撲到她娘懷裡哭了起來,外頭的封暮蕭聽見,臉都要青了,劉氏忙著問女兒:“這可是怎麼了,你倒是跟娘說啊!”
小嬸子徐靜雲也說:“雖說是國公府,咱們家也不怕他家,有什麼委屈你只管說出來就是了。”采薇住了聲兒,吶吶的說不出來,想想那些委屈,又怎麼說的出口。
被劉氏跟小嬸子問的急了,才支支吾吾的說:“晚上睡不好……”劉氏跟小嬸子對看一眼,兩人臉一紅,繼而不禁。
氏這才仔細打量女兒,見這才三日,就彷彿變了個人似的,眉梢眼角舉手投足都顯出一種嫵媚風情,又一想女兒支吾的委屈,不禁好笑,小聲問她:“屋裡可有旁的伺候丫頭?”采薇知道她娘問的什麼,搖搖頭:“只幾個婆子,外頭幾個小廝支應著,其餘都是我帶過去的。”
劉氏這才鬆口氣勸道:“他年輕,自幼練武,身子骨自然強健,剛成婚,那些事上貪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