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他能介意其它人卻是不能介意的,不要說辱罵了,就是提一提他老人家也會和人家沒完沒了的;而席巡撫,是絕對的自找死路。
席巡撫又氣又惱卻不敢打回去,不長記性的動用口舌之利:“錢老國公,你可當真糊塗了,那樣人儘可……”
錢天佑不用等叔父喊一掌打過去,席巡撫就被打得倒退了兩步。
這下子錢天佑的眼睛都紅了,一步跨過去揪起席巡撫來:“你再敢說一個字?老子和晉親王學武好久了,其它的沒有學會,殺人的本事還有那麼三分,你要不要試一試?”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錢老國公很不滿意錢天佑剛剛的一掌:“他敢辱你妻子,你就只管打哪裡用得著開口?打得他滿地找牙才叫你的本事,也能讓人知道我們錢家的人不能辱,因為我們錢家的男人會拼命的。”
他老人家說著話,招招手他的老管家就遞上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揀到手裡的石頭:不大不小握在手裡剛剛好——應該就在錢老國公發怒的時候去揀得,紫萱在剛剛還沒有看到他手中有石頭的。
錢老國公接過石頭來,一手抓住席巡撫的頭一手就對著他的嘴拍了下去。這個迂腐的、固執的、滿身書卷氣的老頭兒,如果你不是親眼看到他動手,絕對想不到他會這樣的狠勁。
蕭停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兒子成親的大半夜裡又是失火又是來人搶親,錢家叔侄還把席巡撫打了一頓,他們父子都只是好言相勸可是錢家叔侄完全不聽他說。
如今,錢家叔侄還要把席巡撫打個滿臉開花:把他們蕭家當什麼了。
“老國公,你消消火。”他一伸手就架住了錢老國公的手。
紫萱的柳眉挑了起來,就算蕭停香是水慕霞的親爹,可是他維護一個辱罵她姨母、而且還是揭她姨母那個她認為應該永遠忘掉的傷疤,是絕不能容忍與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