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事事想到我這個老人家,那就是想要我這個老頭兒去死了。”
他看著碧珠:“你給我記住,你一天是我錢家人,一輩子都是我錢家人;你一天是我侄媳就一輩子都是我侄媳。珠兒,叔父教給你錢家第一條家規,你如果有違就不要怪叔父責罰於你——錢家第一條家規,只有我們欺負人,絕不容人欺負我們”
碧珠的眼淚落了下來,原本錢老國公喝她閉嘴之時,是真得又傷又痛:錢老國公恨她啊;可是她沒有想到她想錯了,錢老國公那氣是氣她要輕生。
“是,叔父。”她真得不想流淚的,可是卻怎麼也管不住她的淚。
一聲叔父她叫得情真意切,以後錢老國公就是她的親叔父,不,就如她親生的父母;孝敬什麼的不用提,就算是讓她把命賠給錢家、交給錢老國公她都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錢天佑剛剛就要提馬去踏席巡撫,但是錢老國公一聲怒喝讓他跳下馬來,再聽到叔父的話他心下也是極為激動的:“叔父。”
“叔父個頭啊。”錢老國公一腳踹在錢天佑的屁股上:“天佑,我告訴你錢家第一條規矩……
“我知道,我們錢家人不能讓人欺負。”錢天佑馬上介面。
錢老國公又是一腳踹過去:“那是對你媳婦的,你的家規第一條是——錢家男兒護不了自己的妻兒就去死吧有人辱你妻你還站在這裡?你打不死他,你就給老夫去死吧。”
說完他一指席巡撫喝道:“給我打”
396章 滿地找牙
錢天佑聽到其叔父的話當下精神百倍,袖子也不挽就給了席巡撫一拳。
席巡撫被錢老國公打過又聽他教訓侄子便有了準備,當下就舉手來擋,使得了錢天佑的拳頭落了空;他當下用胳膊擋在臉前面,看著錢老國公叔侄二人:“你們錢家不怕被京城之人笑話嗎?”
錢老國公大怒一腳踹了過去——這可和他踹錢天佑不同,是真得用了力氣的:“你敢擋,我們錢家人教訓你,你還敢擋?我們錢家人教訓你,你還敢再出言不遜?”
他不忘回頭問錢天佑:“疼不疼?疼的話都怪姓席的,你痛一分就要討回十分來。”
錢天佑的拳頭正掄得起勁,對著席巡撫的胳膊打下去,卻也百忙之中抽空道:“疼,侄兒當然也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痛。”
錢家叔侄不由分說、也不理會旁人,把席巡撫揪住打了個鼻青臉腫。
錢老國公打得累了收手:“我錢家的人你也敢相欺,哼,打你是輕得。”
錢天佑不肯就這樣放過席巡撫,打得拳頭痛了就改用腳踹:“敢欺負你錢小國公的夫人,你是嫌命長啊。”踹過幾腳後,他好像打得累了彎下腰對著席巡撫說:“你剛納了第七房姨娘吧,明兒要不要我把你的妻女都送到大牢裡去呆上三天?”
席巡府被打得狼狽不堪,護得了頭護不住肚子,顧得了屁股就顧不了臉;痛得他不時的大叫,他以為這樣已經很慘了,卻沒有想到錢天佑打他只是開胃菜:“你、你……”他伸手就想去抓錢天佑。
錢老國公不等他把話說出來又是一掌甩過去,再加上一腳讓席巡撫不敢再動手腳,接著喝自家的侄兒:“天佑,他不服氣就打到他服氣為止,我們錢家的人和畜生從來不用講道理的。”
錢老國公的護短是京城有名得,錢天佑也不是沒有被他罵過、打過:當然,他可能就沒有真得打疼過錢天佑,可是他卻真得時常教訓錢天佑的;但是他打得、罵得,旁人卻是連瞪一眼也不成。
如果有人敢瞪一眼錢天佑,就算對方是親王、是皇后、太后娘娘,他也照樣會過去噴人家一臉的口水——什麼,被罵的人不服?他老人家不捨得用力打錢天佑,可是不表示他不捨得打其它人哦。
就算是親王或是娘娘,你真把錢天佑欺負了,錢老國公也敢把你抓個滿臉花;要他死?他肯定早就喊著要死要活了,且會抱著他兄長、他大嫂、他妻子的靈牌,而且還是非死不可。
因此,誰沾上錢家誰倒黴啊,倒得還是那種八輩子的血黴。現在,是席巡撫招惹了錢家,錢老國公是真得怒了。
他認下了碧珠,那碧珠就是他錢家的人,不然他豈會允錢天佑趕過來胡鬧?他都跟了過來,當然就不會讓錢天佑和碧珠受人的氣:他的侄兒和侄媳在世上只會受一個的氣,那就是他錢老國公。
碧珠再有不是,現在也是他錢老國公的家人了,有哪一個敢罵一句那就是捅他老人家刀子啊?他豈能輕易饒過那人。
碧珠的過去他還是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