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起來。
陶若道“弄髒了,你。。。”看他已經在吃了,她笑了一下,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說著拿了一個在袖子上擦了擦,她咬了一口,微微眯了眼“有點酸!”
“我的也是!”說罷微微皺眉,兩人對視一眼忍不住都笑了一起。
說是酸的,最後一捧的海棠果子還不是被他們有一個沒一個的吃完了。腳邊丟了一地的果核,他們也被酸得有些牙倒了。陶若道“還得等幾日才行!”
王恆之點點頭,兩人說這話忍不住吸了口氣,嘆息了一聲,陶若道“回去漱口會好一點!”
他點頭,看著她的臉一時沒說話,陶若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看著別處,不敢與他對視,卻在乎他的目光,他的目光讓她有些不自在。
王恆之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道“不早了回去吧!”
陶若起身,收起素白的手絹,王恆之看著什麼都沒說,想著明日又帶一條素白的手絹。
第二日一早就下了雨,應該說晚上就下了雨,陶若看著有些擔憂,她記得王恆之說過下雨就不會過去假山那邊的,她希望不要下雨。
大概聽到了她的祈禱,中午時就沒下雨了,地上卻有些溼漉漉的,穿著布鞋出門有些不方便,很容易就弄溼弄髒了。
下午時王夫人她們回來,陶若被叫去了青琬園,文瑜已經在了,看見她,文琬拿出一條紅繩串著一顆瑪瑙珠子的手鍊給她,說“是清霞送的。”
“很漂亮!”她老實的說一句。不過她不喜歡,回去就不會戴的,就像那對絹花一樣。
“喜歡就好!”文琬笑了一下,屬於文珠那條,她都不拿出來了,自己私藏了,她才不會送去給她,反正她也不知道有她的禮物。
三人說了一會兒話,文琬留著她們一起用飯,飯後紫鵑洗了海棠果上來,陶若和文瑜都不打算吃,她們吃飯時牙都有些酸的,自然不敢再吃酸的了。
文琬取笑道“誰讓你們不等我回來一起摘的?牙倒了也活該!”
陶若,文瑜對視一樣,相繼苦笑不語。
坐了一會兒,陶若看著天色不早了,起身離開,文琬剛回來坐了馬車有些累,沒多留就散了。
陶若讓乳母先回去,她徑直朝假山那邊走去,下了雨有些低窪的地方還是溼漉漉的,陶若走得有些匆忙,腳下一滑就摔倒了,她下意識痛呼一聲,覺得屁股有些人,撐地的掌心也有些疼。
正要起身,一雙手臂穿過她的手臂,要扶著她起身,陶若以為是王恆之,有些歡喜的回頭,對上王遠之關切的面容,笑容一僵,隨即收回手扭動了一下身子。
王遠之關切道“怎麼樣?有什麼事摔著哪兒?”
“沒事!”忍著身上的痛起身,王遠之知道她不想他扶著,也沒幫忙了,只是垂手看著。
陶若看著弄髒的衣裙,知道這個模樣的她是不能見人了,道“讓你見笑了,無事我想先走了!”
“好!”王遠之看她走路正常,並未有什麼不妥,放心的叮囑道“雨天路滑,你看著點。”
她聽著不吭聲假裝沒聽見,覺得他有些假惺惺,如今看不出多壞,為什麼幾年後就變了,像魔鬼一樣了?
她一邊不解,一邊緩步離開,走出了他的視線,她才扶著腰吸氣,隱隱的疼痛讓她想哭,沒想到會摔跤,正是不吉利。
乳母看著她一身泥巴的回來,知道除了什麼事,關切道“小姐有沒有傷著哪兒?”
“給我準備熱水和藥酒吧!”她扶著腰坐下,乳母連忙吩咐鈴兒和小薇,自己則取找換洗的衣服,出來時熱水還沒準備好,瞧著陶若吹著手心,拿著手心一看,鬆了口氣,好在就是一些輕微的刮傷,並沒有多嚴重。
很快熱水準備好,她拆了頭髮清洗,乳母拿著胰子侍候她沐浴,洗好後乳母又拿著乾的面巾給她擦拭溼發,她的頭髮黑亮如緞般順滑,過腰及臀,好在天氣還很熱,倒也幹得快。
她無事就在燭光下繡花,乳母點了兩根蠟燭,屋子裡瞬間明亮了不少。
想著今日下雨,他應該不會去,她也就放心了。
假山處,時不時傳來拍掌的聲音,看著夜幕降臨,確定她不回來了,王恆之起身,撫了撫手上被蚊子叮咬的小包,緩緩離開。
文琬聞著一股藥酒味,看著陶若道“你受傷了?”
“哦!”她說“昨日回去時不小心摔了一跤,雙手被颳了一下。”伸出雙手,手心有些微傷痕,不過她們還是覺得藥酒太濃烈了。
陶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