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單是手上的傷痕根本沒那麼濃郁的藥酒味,出門前,乳母擦了藥酒在她屁了股上揉了柔,說是化瘀的,她也希望好快一點,就沒在意。
晚飯後她聞著身上的藥酒味,想出門又放棄了,若是他也在,還問起了藥酒的味道,她也不好說什麼,索性等傷好了在過去,晚上就在燭光下繡花。
“聽說二小姐夜夜做噩夢,樂姨娘想讓夫人請法師做一場法事了,說是懷疑二小姐的魂丟在湖裡了。”
“有那麼嚴重嗎?”陶若有些意外,雖然她連著好幾天沒去上學,她們過得很輕鬆,壓根想不到還少了一個人,如今乳母這麼一說,她倒是有些意外了。
“小姐不知道,聽說挺玄了,白天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做噩夢,又哭又鬧,還發熱,樂姨娘都被嚇壞了。夫人去看了,說是明日請法師進府了!”乳母神神秘秘的說。
陶若聽著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不關我們的事不用多操心。”
“是!”乳母應了一聲,想了想說“小姐以後少去有水的地方,以前夫人給小姐看過了,說是小姐去與水想衝,少接近為妙!”
“知道了,乳母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都記下了!”以前她不相信,重生之後她想真的與水相沖,否則她也不會重生一次。
“小姐知道就好,奴婢知道奴婢羅嗦了。可小姐手陶家唯一的血脈,奴婢可不敢疏忽大意了,否則下去了也無顏見老爺夫人。不知道如何交代啊!”
“乳母,不要大晚上的說這些行不行?”陶若聽著背後覺得涼颼颼了。
乳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目光在屋子裡掃了掃,也覺得涼颼颼,便不敢多說,一時屋子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突然地敲門聲讓兩人驚嚇了一下,鈴兒道“小姐,熱水準備好了!”
見是她,兩人都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