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之後卻更堅信了一個結果,自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在這陌生的國度,處在那陌生的人群之中,差別的又豈止是千年之別,更多的是一種無法溝通的痛苦與無奈。即使是慕容炎明知道自己是一個寄居的鬼魂,可他卻從不曾問過自己的過去。而今天,他終於向自己敞開了心扉,問起了自己的過去。這是不是證明以後的自己終於有了可以傾訴的物件;是不是可以擺脫那孤獨寂寞之感。
月光下,他的容顏俊美的不可思議。顏月不禁笑了,慢慢地開口道:“記得我小時候,有個阿姨帶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姐姐找爺爺看病,據小姐姐她說一直覺得胸悶、呼吸不暢,其他倒沒啥感覺。爺爺望聞問切之後,問‘你胸悶是不是白天很明顯,晚上就沒什麼感覺了?’小姐姐回答說:‘是的。’那阿姨很緊張地問:‘孩子這是怎麼了?’爺爺想了想,還是認真地回答道:‘肚兜小了!’”
慕容炎先是認真地聽著,本以為顏月說得是小時候學醫之事,沒想到最後居然說出了那麼一個答案。先是怔了片刻,接著便是忍不住大笑,直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顏月的心情隨著那笑聲也慢慢地轉變。其實想想慕容炎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所接觸的人,哪裡會真正地開心地笑過幾回。即便有那阿諛獻媚的大臣說個笑話,說的也不過傳統之極的笑話。就剛才慕容炎說得那倆笑話,笑點極低,結果慕容炎卻還覺得那般的好笑,顏月隨手捏來兩個笑話都能笑死他。
“一少婦哄孩子,晚上和你爺爺睡,孩子不願去,少婦說:‘你不去我可去了。’爺爺在旁正色道:‘教育孩子要誠信,你不能既哄孩子,又騙老人。’”顏月隨口又丟擲一個笑話,這次慕容炎真得有笑岔氣之嫌,顏月便當機立斷下次不給這慕容炎的說笑話,否則他笑得那般花枝亂顫的樣子實在有些太招眼了。
不過以笑話開頭,也開啟了顏月的話匣子。顏月講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的家,講起了那時的衣食住行,講起那時的娛樂文化,更講起了那時的夫妻制度。聽到二十一世紀的火車、飛機、電視、電話、網路等慕容炎是一臉的詫異與驚歎,聽到戰爭中使用的槍彈、潛艇、核武器時又覺得萬分得不可思議,聽到一夫一妻時慕容炎才終於釋然,原來顏月她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來源於另一個時空的理念。
在顏月的喋喋不休中,兩人的距離慢慢地貼近了!月亮慢慢地爬過了頭頂,講的人聽的人也終於累了,方依偎著進入了夢鄉。
第六十四章:征服計劃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張眼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青綠,頭頂是湛藍高遠的天空,耳邊是清脆動聽的鳥鳴,鼻端充斥著清新的空氣。顏月不禁舉起雙手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卻碰到了那不知何時坐在身邊的美男。慕容炎竟不知何時醒來坐在那裡,一直凝視著自己。顏月張開嘴想說“早安”,可話還沒說出口,一記熱吻已撲面襲來。溫溫熱熱讓人心旌搖曳,不知不覺彼此索要的更多。若不是肚中不合適宜地發出飢餓的抗議,這吻還真不知如何結束。
“那四個老傢伙呢?有沒有準備早餐?”顏月隨口問道,顏月還是相信自己的藥力的。慕容炎不禁挑了挑眉頭,對個一邊示意道。在不遠處的一個凳子上,不僅有早餐,一邊還備了洗漱用品。顏月看了不禁笑出了聲。那得意又有些猖狂的模樣讓慕容炎又愛又氣,忍不住伸手颳了一下她那挺直的小鼻子。
“聽清楚,這些日子我太累了,而且你傷還沒好,我想再呆兩天再離開。如果你急著想離開,我會讓他們送你先離開。”顏月洗漱之時已考慮周全,此時喝著粥果斷地言道。顏月說的是心裡話,如果現在出山,慕容炎一定會要求自己隨他回大戎。可顏月雖然心裡有他,愛他,這輩子認定了他,可就這樣隨他回去,顏月心中還真是有些不甘。想到一出山就要面對那些爾虞我詐,那些陰謀算計,顏月的心中真是厭倦。
而洗漱之時,顏月的腦海裡也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一個非常奇怪的念頭。昨晚顏月和慕容炎不是談了很久二十一世紀的生活嗎?其中還講到了很多夫妻因為生活異地分居。顏月此時的念頭便是與這有關,自己也想與慕容炎過一下這夫妻分居的生活。自己還可以這樣闖蕩江湖,他也可以偶爾跟隨自己闖蕩江湖;他還過著他高居朝堂的生活,自己也可以偶爾居住後宮體驗生活。有空的時候便相聚,沒空的時候便各忙各的,這豈不是也很好。當然,雙方必須只有彼此一人!
顏月決定利用這兩天的時間來說服慕容炎,讓他能接受自己的想法!
慕容炎慢慢地喝著粥,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