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做出的粗茶淡飯,可他那般優雅地喝著,落在顏月眼中,只覺他如同在那大殿上喝著銀耳蓮子羹似的。縱是顏月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是生在骨子裡的,就如同這慕容炎身上那高高在上的高雅與貴氣,縱是住在那茅舍之中也,縱是成了屈辱的囚徒,可那骨子裡原有的東西卻絲毫沒有變。
可慕容炎的思緒卻是亂糟糟一片,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心中想些什麼慕容炎十分的清楚。這個女人,典型地想要臨陣脫逃,兩軍交戰,降伏那千軍萬馬容易,可降伏這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卻讓慕容炎耗透了腦筋。如今更不知那軍情如何,還有那安宏國組織的頭目如今他還在大軍中,若是得不到這谷中的回信,他不會趁著這兩天再作出什麼亂子吧。
一邊是女人,一邊是軍情,孰輕孰重一目瞭然。慕容炎慢慢地放下那碗,一臉享受的微笑,認真地答道:“不要說兩天,你想呆幾天,就呆幾天。”慕容炎不管了,如果沒有這個小女人,自己此時早已連命都沒有了,那江山如何,大軍又如何,自己也沒有命管了。何況顏月不是說了兩天嗎,自己就要用這兩天好好地表現,爭取拿下這個小女人再說。
慕容炎也決定要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