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洋洋得意地說:“你看吧。治國理政我不如你和大姐,這些後宅女人的心思我可比你們懂得多。”
胡輦聽不下去了,阻止道:“烏骨裡,你別胡說了,沒有證據我們怎能胡『亂』猜疑,更何況還是韓德讓的妻子。”
烏骨裡冷笑:“是不是胡『亂』猜疑,燕燕你自己心裡要有數,別陰溝裡翻船,叫這麼個上不得檯盤的女人算計了。”
胡輦見狀只得阻止道:“好啦,燕燕已經夠心煩的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又對燕燕說,“既然主上沒事,我們便不攪擾你了。你自己也夠累的,要多歇息知道嗎?”說著就拉起烏骨裡匆匆往外走。
烏骨裡邊走還邊道:“大姐,你別拉我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胡輦這種行為,更是讓燕燕心中生疑,若說烏骨裡的話,讓她只疑了三分,胡輦匆忙硬拉烏骨裡走開,反讓燕燕更疑了七分。
烏骨裡回到府中,洋洋得意地同喜隱說了今日入宮的事,道:“燕燕還不信,哼,這般明擺著的事,還有什麼不信的。”
喜隱摟著她安慰道:“這才是你做姐姐的本分,明扆這個人心思太深,你要幫著燕燕提點她防著皇帝才是。”
烏骨裡聽出些不對來,問他:“這話來得奇怪,我還沒問你呢,這次春捺缽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你回來之後,一提起皇帝和燕燕就是這種陰陽怪氣的話。”
喜隱低聲道:“這事可不能對別人說去,尤其是不能對燕燕說去,否則的話,宮裡就要『亂』套了。”
烏骨裡聽了這話,頓時興奮起來,拉著他問:“到底是什麼事?”
喜隱假裝不肯說,閃躲了半日,才“不得已”地說:“我聽說,明扆這次春捺缽時,私納了一個渤海貢女為妃……只是這事你可說不得,說了就是滔天大禍。我們如今本就受明扆猜忌,若是他知道是你這裡洩『露』出去的,定會遷怒於我……”
烏骨裡惱道:“我不信燕燕會看著他『亂』來。”
喜隱道:“這可難說,畢竟你們兩個姐姐雖然待她掏心掏肺的,但在她的心中,姐妹卻是敵不過皇后之位,還有丈夫兒女。再說,我也只是風聞,並無證據。”
烏骨裡想了想,只得道:“好吧,那我先不說,待我拿到證據再說。哼,膽敢對不起燕燕,我可不放過他。”想了想又瞪起眼睛扭著喜隱的耳朵道:“你可別教我知道你私下裡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的話我一刀砍了你。”
喜隱賠笑:“我有了你,還要別人做什麼。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能不明白?也唯有我娶你,是真心的。你看罨撒葛和明扆不過是衝著思溫宰相的支援去的,哪及得我,從無二心。”
烏骨裡聽了,心中得意,鬆開手,『揉』『揉』喜隱的耳朵,柔聲道:“我就知道,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把烏骨裡哄出去以後,喜隱微微一笑,對撒懶道:“你去約韓德讓吧。如今,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