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口,他用腳踹開房門。“吃飯嘍!”
紀柔慈先是嚇了一跳,轉身正準備破口大罵,卻在聽到殷堊的聲音時陰鬱著臉,雙手抱胸地瞪著走進來的殷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殷堊甚覺好笑。“啃,都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火氣還沒消啊!”
紀柔慈聽出他的揶揄,連忙跑到他的面前。
“你是來跟我陪不是的?”
殷堊斂起臉上的笑容,斜睨她一眼。“我是怕你餓得哇哇叫,所以送吃的上來,真不知道你這女孩腦子裡裝了些什麼,一天到晚就想逼我跟你道歉。” “認錯又不會讓你少塊肉。”紀柔慈嗤哼一聲別過頭。
“既然你說認錯不會少塊肉,那你為什麼不先跟我認錯?”殷堊譏諷。
紀柔慈跺腳嬌喧:“我又沒錯,要我認什麼錯!”
他不想繼續與她爭辯。“吃飯了,等你吃飽才有力氣繼續跟我吵。”
紀柔慈氣呼呼地嗤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看著眼前的食物。“我沒胃口。尼泊爾人只吃這些東西嗎?”
“這些都是當地的主食,愛吃不吃隨你。”殷堊冷然道。
紀柔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猛然站起來。
“我不吃。” 殷堊怒不可遏地趨近她面前,舉起手憤怒得想要打她,紀柔慈沒有畏縮,張著圖大的眼直視著他。
“該死!”殷堊垂下手,離開她的視線。她為什麼要頑固地挑釁他?每一次都逗得他想動手打她。
他偷覷著她,只見她靜默不語地站直身子,下顎堅決地抬起,這個樣子令他想起在風箏會場上抓住她的那一剎那。
他不由自主地輕嘆一聲,知道自己絕對無法讓她溫馴,更不可能改變她與生俱來的孤傲,再說他欣賞的不就是她的執拗與頑強嗎?
他正視著她,語氣和緩地道:“你就勉為其難的吃一點,晚一點我會吩咐廚房為你弄其他的東西。”
她依舊動也不動,對他的話一概置若罔聞。 突如其來的憤怒一擁而上,他抓住她的肩膀猛晃著她的身子,嘶聲狂吼:“別再挑釁我的耐心和怒氣——”
她抬起頭氣惱地看著他。“說話會惹惱你,不說話也惹惱你,你也未免太難伺候了吧!”
他再也無法忍受她的冷嘲熱諷,依她的固執脾氣,她這輩子或許不會說出一句令人喜悅的話;但是這種態度她可以用來對付其他男人,對他就是不行!
殷堊忿然地強行將她拉進懷裡。
鉻愕的紀柔慈頓時全身僵直,等她回過神時馬上掙扎得像母獅似的,在他的懷中又捶又抓地叫嚷:“放開我!”
“休想。”殷堊眼露兇光地吻住那張喜歡損人的嘴。 紀柔慈氣壞了,要吻她也不經過她的同意,這一回她絕不讓他輕易得逞。
她的利齒狠狠咬住他的下唇,令他錯愕的緊擰雙眉,伴之而來的是一股血腥味,但他依然不打算放開她。
她的苦尖嚐到那股濃濃的血腥味,震驚的鬆開口。
他依然親吻著她顫抖的雙唇,前所未有的耐性和溫柔逐漸地征服了她,在一片茫然之下,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輕撫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紀柔慈剎那間感到前所未有的飄飄然,全然沒有抗拒的念頭;他就像神奇的魔術師在她的身體上燃起熊熊烈火般,心蕩神馳的綺念宛如天馬行空般任意飛翔。
“我……”她不知該如何平熄慾火。 “說,對不起!”
“對不起……”她彷彿進人被催眠的狀態,嘴裡呢喃道:“殷堊……”
聽到她恍如蚊嗚般輕喚他的名字,他頸窩處的脈搏急速跳動,肌肉硬如堅石。“你的聲音好柔、好美、好好聽……”他的聲音因激情難抑而變得沙啞,像著了魔似的,無法放開她地將她緊緊抱進懷中,熱情地吻著她;每吻一回,內心深處那股狂熾的慾望便激增幾分。
當殷堊的唇觸及她灼熱的肌膚時,她訝異地抬頭看著他。他的臉距離她是這麼的近,他的目光像催眠般定住了她,她全身的肌膚在他的碰觸下變得溫暖。
察覺到她的異狀,他將目光移向她迷濛的雙眸。 他們無言地打量著彼此,殷裡輕柔地托起她的下顎,她仰起頭迎視著地,殷堊另一隻手插入她散亂的髮絲中,輕柔的撫觸帶給她一陣愉悅。
“你是我所見過、遇過最好的女孩,我不要強迫你,我要你心甘情願付出。”
難得聽見他如此輕柔的聲音,紀柔慈頓時陷入一片從未有過的迷茫中。他要她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