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這是什麼暗示?之前形容她是濫竽,而今卻誇讚她是最好的女孩?前後矛盾的話語讓她不解。
他的手滑至她的頸項,溫柔地捧起她的臉,慢慢地降下他的唇,如此的接近讓她感覺到他溫暖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
她直覺地閉上眼睛,他的唇愛撫著她的額頭,然後如羽毛般溫柔地輕拂過她的唇,沒有一絲的粗暴;他的唇逐漸輕施壓力,帶來了奇異的愉院…… “我說過不會強迫你,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熱氣在她耳邊吹送著。
又是同樣的一句話,紀柔慈張開雙眼困惑地看著他,凝視著他英俊的臉龐,心中充滿著驚訝、感激以及強烈的釋然,這讓她瞭解什麼是真正的君子。
殷堊強抑下燃起的慾火,深吸口氣。“今晚我還是睡在書房裡,你安心的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以應付明天的宴會。”
為了不讓自己蟄伏已久的熱力失控地進裂,他選擇了逃避!
殷堊離開房間後,紀柔慈頓覺一股無法言喻的失落感湧上心頭,她衝動地朝房門走近一步,差點開口喚住他。
第七章
天未亮,逃避感情問題的殷堊獨自靜坐在書房裡,他的腦子裡不時浮現紀柔慈的嬌與俏。自懂事以來,在他的記憶裡,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人都無法令他有著深刻的印象,更甭說腦海裡一直存留著一個女人的影像。
只有紀柔慈!
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沒有一絲的溫柔、沒有一絲的矯揉造作;有的只是一身的傲骨,和令人氣結的刁鑽跋扈。
殷堊緊蹙眉頭,繼而若有所思的冷冷一笑。
“你們都出來吧!”
書房的大門拉開,在獵人的帶領之下,海盜、催魂、大達走進書房。
“頭頭。”
“怎麼這麼早就到了?這兩天查出些什麼了嗎?”殷堊冷著一張俊顏詰問。
“我再次去問替廓爾喀軍營送糧食的人,他道出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他說住在軍營裡的外國人行為甚為囂張,不像是被廓爾喀軍人強行帶來的俘虜,反而像是貴客。”大達卑恭地回答。
“哦,真是這樣……”殷堊彷彿察覺了事情的問題所在。“布汶是否知道此事?”
“這一點我就不確定了。”大達據實回答。
“頭頭,我這兩天都在監視布汶,他這幾天雖然每一天都撥電話到軍營,但是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話,他也沒去軍營……依我揣測,他或許一點都不知情。“當魂報告。
“如果布江完全不知情,事情就好辦多了。”
殷堊的神情高深莫測,並帶著耐人尋味的冷笑。
“頭頭……”四人揣不出他心中所想,普訝異地望著他。
殷堊犀利的掃視他們四人。“今天你們就混人宴會中,密切注意布汶的一舉一動,並且隨時向我報告。”
“是!”
為了這一次的宴會,家裡彷彿進人緊急狀態,上上下下莫不為這一次的宴會戰戰兢兢;因為殷堊這一次邀請的物件皆不是泛泛之輩,他們在尼泊爾全有著舉足輕重的身份與地位。
眼看著宴會即將開始,殷堊低頭瞅著手心上鑲著紅寶石的心形袖珍偵察器,但願它今天可以發揮其功能。惟一夠資格佩帶它的只有柔慈。
他神情自若的來到房門前,伸出手輕敲著房門。
“進來。”紀柔慈有力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殷堊深吸口氣推開門,不自覺地怔愣在門口,“好美……”他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讚歎。
紀柔慈優雅地旋身面對殷堊,面帶著嫵媚的嬌笑。“怎麼樣?是否配當你的夫人?”
殷堊不能置信地走到她的面前。“你還化了妝?真是美極了。”明燦的眼中綻放出驚豔的光芒。
紀柔慈為了表示她極為重視這一次的宴會,故意在殷堊的面前優雅地走著臺步。“不會給你丟人吧?”
“不會,今天的宴會里,你將會是眾人矚目的女人,也會是全場的目光焦點,不過……”殷堊臉色驟變,緊擰著眉頭。
紀柔慈以為自己身上哪裡出了錯,焦急不安地低頭梭巡著。“哪兒不對,快說。”
“我只是擔心我今天會被酸醋淹斃。”殷堊朗聲大笑。
紀柔慈聽出他的椰榆,嬌嗔地捶著他的胸口。“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哪兒出錯了!這可是我昨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自我訓練一天的成果。”
殷堊剎那間明白,原來她昨天一天沒出房門就是在自我訓練,他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