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倒酒便是。”
李妍把眼一垂,緩緩地倒出酒,酒杯滿後,她放下酒壺,小步退下了。
劉徹拿起酒杯,放在嘴邊欲飲不飲,兩隻眼睛端詳著一側的李妍,唇角突然上揚,露出難測的笑意。
李妍被他望得紅了俏臉,緊張的低下了眼簾,一旁的一月緊壓著嘴邊噙著的笑意,心想道:成了成了,這漢武帝真對李妍有意思。
劉徹收回目光,仰頭喝下了酒。
去病這時道:“大人,這會兒是要獻舞了不是?”
劉徹把頭一點,又開始看著仍低著頭的李妍,開口說:“是你要為我跳舞嗎?”
李妍低聲地應了聲。
劉徹笑意更深,眼神越發溫柔,“那開始吧。”
李妍抬起了頭,臉色平和了些。“一月,撫琴。”
一月對劉徹等人點頭一下,便掀簾走至後面,開始撫琴。
☆、第二十二回 神之後
公元前123年冬,一月又一次穿上了厚厚的狐襖。
樂坊的生意依舊火爆,去病光顧樂坊的時日卻減少了許多,聽說是有幾對匈奴士兵不斷的侵擾中原邊界,漢武帝派去病去檢視了。
一月這些日子閒的無所事事,李妍卻是為漢武帝忙得不亦樂乎,原是漢武帝欣賞李妍的舞技時常命人接李妍去宮中為他舞上一曲,李妍便有些日子沒陪一月了。
一月今日如往日一般,用完早飯便去琴房練琴。
白霍又一次孤身一人來了牡丹樂坊,老鴇領他去了琴房,一月彼時準備出房,開啟門正迎上老鴇抬手欲叩門。老鴇收手,對一月行了禮,便離開了。
一月回身又走回了琴房,白霍緊隨而至。
一月給白霍倒了茶水,說:“這是女子練琴的琴房,故這裡只有差點沒有酒水,望白公子不要介意。”
白霍未持杯飲水,而是直盯著一月,悠悠叫道:“一月。”
“白公子來找一月是有何事?”一月卻是透著疏離,白霍臉色難看了些。
一月忽略掉他眼中的傷感,自個兒到了茶,掩嘴喝光了整杯。
“一月當真不記得我了。”白霍問。
一月把杯一放,歪頭,笑問:“記得什麼?”
白霍咬咬牙,大手竟一下攥緊:“胡一月,我是白霍,你的未婚夫,難道你忘了嗎?”他不信青梅竹馬會忘記他。
一月笑著看著他,久久不語。
“一月。”白霍忍不住叫道。
一月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