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口,感覺到心臟在規律的跳動著,這一感覺,讓她莫名的心酸,眼睛頓時潤了。去病察覺她的一樣,抓住她的雙肩,讓她面對自己。
一月眼睛泛紅,雙手捂著新koiU,去病指腹摩挲著一月細嫩的臉頰,道:“一月,這樣的你讓我好心痛。”
“既然心痛,那就不要放開我的手。”
去病點頭。
一月含淚微笑起來,她知道去病的一生一個婦人,他的一生都是為了國家,可她就是明知故犯。對於去病,一月只想好好去疼他,好好去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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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聲吵醒了熟睡的一月,一月簡單梳洗後去找了李妍。
李妍睡眼惺忪地為一月開了門,走回去時說:“你這起的也太早了吧。”她一路掩嘴打著哈欠。一月開啟她的衣櫥。選來選去挑了件淡綠的舞衣給她。
李妍睡意退去一些,一邊梳頭一邊問:“你這時給我找舞衣作甚,我要到晚上才會跳舞的。”
一月不說話,又給李妍挑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和著淡綠的舞裙一併扔在了李妍的床上。李妍僵硬的停下手中動作,美目茫然地望著一月,“你今天到底是怎了,這般殷勤。”
“一會兒會有人找你,讓你今天上午就去跳舞,且在動都的櫻花樂房。”一月答非所問。
李妍放下象牙梳,調過身體面對著一月,“一月,你怎知道這些?”
一月對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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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敲響了李妍樂房的門,李妍震驚地為她開了門,聽了老鴇的話後,她回神訝異地瞅著一月。
一月隱忍著嘴邊的笑,說:“我說對了吧。”
李妍面色凝重起來,正色道:“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一月定定地看著李妍,“昨晚見老鴇一直忙著,問了問她,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我說會有貴客來樂坊。我問他貴客身份時她沒有回答歐文,轉頭繼續忙她的了。我回來後便想,什麼樣的貴客會讓老鴇不能告知他人,除非是衛青品極的。”
“那你為何又確定是今日上午,又是櫻花樂房。”
“這個很簡答啊,衛青大人是何等身份,怎能在你我的樂房,牡丹樂坊嘴好的樂房,就是東樓的櫻花樂房。”
李妍面色溫和了些,看一月的眼睛透著幾分詫異,一月嘟著嘴眨巴大眼道:“今天你得使出平身舞技,讓那貴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李妍輕輕笑起來,“若真是衛大人,我跳得再美也無用。”
一月愣了,想通後哈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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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今兒穿了身青黑,手持摺扇,一身青衣襯得他風流瀟灑。去病與衛青並肩走在劉徹身後,再往後,便是小將白霍。
去病心頭一直在不安的擔心著,此時正是北方匈奴騷亂,皇上卻要微服私訪,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去病真擔心會有刺客。
劉徹一連微笑的在牡丹樂坊停了下來,遲遲不踏進。身後的人不解卻只能駐足,等著皇上的行動。
而樂坊內,一月和李妍都換好了衣衫,只等劉徹的到來。
老鴇在門口看見了劉徹,並未上前迎接,反而上了樓找了一月,一月被她拉出了樂房,“老鴇,你這是作甚?”
老鴇探了探四周,附一月耳邊道:“皇上現在正在門外不進來,不知是樂坊有什麼不合他心意了?”
一月笑起來,“老鴇,他未進樂坊,怎知樂坊是怎樣?”
“那你說是為何、”
一月斂去笑,說:“這個我夜猜不準,不過我可以去看看,老鴇,你帶我去吧。”
老鴇心中一喜,“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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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劉徹等人還在外面站著,一月把唇一勾,繫上了面紗,腳步輕飄飄地邁向了劉徹,對他淺淺行了禮,柔聲道:“奴家胡一月,應老鴇之託迎幾位客官上樓。”
白霍臉色一變,幽幽地開口:“一月。”
去病心一動,回頭掃了眼白霍。而後輕蔑一笑,收回了目光。
一月巧笑兮兮地望了望去病,而後側身引劉徹走向裡面,說也奇怪,劉徹沒有絲毫猶豫地隨她走了去。
一月領他們到了櫻花月房,李妍早已等候在此。貴客一到,李妍起了來,站到了一旁。劉徹掃了眼蒙著面紗的李妍,坐下了。
李妍這才走了來,一一為他們斟了酒水,潔白的細手在劉徹桌籤停了下來。劉徹抬起眼簾,李妍似笑非笑的眸子讓他心頭一軟,溫柔的說:“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