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習慣之外,還有深深的無奈。她這習慣真不好,每當遇見不想討論的話題或是下想解釋的事,都是這個態度。
“你手中的槍真特別,好象有兩枝槍管?”雖然無奈,但只要她不再重提換人的事,他也樂於配合她多變的情緒。
“你說這個?”她看看自己手中的槍。“這雙不定向飛靶專用的槍枝,所以外型和其它槍比較不一樣。”
嚴景倫仔細研究她手中握著的槍,原木槍把下連線著可活動的金屬片,再銜接長短不等的槍管,直至最後連成一體。
“這要怎麼玩?”見她靶打得這麼準,嚴景倫一時忍不住技癢,也想試試。
“槍不是拿來玩的,是用來防身。”江水悠語氣輕淡的訓誡嚴景倫,換來他不贊同的冷哼聲。
“是嗎?”他挑眉。“你是在告訴我,你從高中開始即加入射擊隊,是因為那個時候你就有防身觀念?”鬼才相信!
江水悠擦拭槍枝的動作,立刻因這—句話而停止,僵持了老半天,才緩緩轉過身,沉下臉,語氣陰寒的說。
“你調查我?”她最恨人家探問她的私事。
“我無須調查,網站的資料上就有寫。”他極為暢意的把兩手枕在腦後,欣賞她難能可貴的發飆。
“網站上只寫著我差點拿到奧運會冠軍,沒提起我高中的事。”江水悠火大的反駁。
“對,網站上什麼都沒有寫,是我要大衛調查你。”嚴景倫毫不愧疚的承認。
“我很好奇,難道過去你那些僱王,都沒有人對你提出相同的疑問,做過同樣的事?”除非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不然不可能不對她心動。
“他們做過。”這回換她承認。“只是他們的好奇沒你多,而且我另有一套解決的辦法。”
“哦,什麼辦法?”他還是一派悠閒,不把她驟然轉沉的口氣當一回事。
“像這樣。”
—枝……不,是兩枝槍管突然抵住嚴景倫的胸膛,打散他悠閒的雙手。
“你問我怎麼解決那些疑問,我就是這樣解決的。”
江水悠臉不紅、氣不喘的把槍口對準她的僱主,冷靜的態度比較像是一個殺手,而非保鑣。
面對她這突來的威脅,嚴景倫先是楞住,後揚起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