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揮揮手,她放作輕鬆的說: “你們回去吧!Bye-bye!”
他們走後,臣曼望著手機發愣,突然有一股衝動很想聽聽孟樵的聲音。
她遲疑了許久,終於撥了孟樵家裡的電話,她感覺自己的心就要從胸口蹦出來,電話接通,卻是答錄機的聲音。
“你好,我是孟樵,我現在不在家,請你在聽到嗶一聲後開始留言……”
臣曼忽然有一種心安的感覺,雖然是答錄機,但他的聲音卻奇異的撫平她焦躁的心緒,她一次次的撥電話去聽他的錄音,彷彿這樣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當她從PUB出來時,胃裡的酒精突地肆無忌憚的翻騰起來,她蹲在排水溝邊狼狽不堪的嘔吐起來。
“為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這樣?”
一個男人遞了手帕到她面前。
她慢慢抬起頭來,沒想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是孟樵,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所以產生幻覺。
孟樵心痛的望著她。
她舉起手,輕輕的撫觸他長出胡碴的臉龐。
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眼眶有些溼潤。
“我在做夢嗎?怎麼會是你呢?怎麼可能?”臣曼滿腦子疑惑。
“葉歆打電話給我,她什麼都跟我說了,你這個傻瓜,竟然怕我被雪莉封殺?你真傻,傻斃了!”他將她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口。
她終於忍不住的在他懷裡哭了出來。
陽光從百葉窗裡透進來,臣曼在孟樵的臂彎中甦醒,昨夜的激情像接續不上的記憶,她怎麼會把夢境帶了出來?
孟樵也醒來了,幸福的翻過身來吻她。
“其實你一直是愛我的,不要再讓那些無謂的事情拆散我們了,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喃。
父親的含冤未雪,母親的怨恨糾結,沉重得讓她無法許下任何承諾。
“在想什麼?”他輕拂著她的長髮。
“為什麼你是姜中豪的兒子?”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因為我那個浪漫過頭的母親。”他又吻了她一下,微笑著說:“我母親是個畫家,年輕的時候,無可救藥的愛上一個已經有家有眷的男人,後來有了我,我想,她是把我當成那段不倫之戀的一個紀念品吧!”
“所以你跟著母親姓孟?”
“嗯。”
孟樵熾熱的唇舌輕輕的啃吻著臣曼渾圓的肩膀,他的舌熱情的挑逗她、勾引她,逐漸使她的神智迷離不清。驀地,門鈴竟大殺風景的響了起來。他不想理會,無奈電鈴聲急促的響個不停,接著連床頭的電話也響了。臣曼躲進被單裡,“去看看吧!”他赤裸著上半身,無奈的套上長褲,一邊拿起無線電話,一邊走去開門。“Cat?”他無比詫異,“你說你在門口?!”
開啟門,Cat果然站在門外。
“我的外套留在你房裡,我進去拿。”
孟樵攔住她,“你在這裡等等。”
“為什麼?”她朝屋裡探了探頭,“你屋裡藏別的女人啊?”
他沒回答,徑自走進房裡。
臣曼已經穿好了衣服,而且將Cat的紅色外套拿在手上。
孟樵知道她誤會了,急忙想解釋,“其實我跟她沒什麼……”
昨晚他在接到葉歆的電話前,正和Cat及彼得討論下一張專輯的歌。
“我跟你也一樣沒什麼。”臣曼臉色蒼白的將外套擲到他身上。
“你聽我說……”孟樵伸手去拉她,但被她用力的甩開。
手機在這時候響起,是巨曼的。
她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的接起電話,兩秒鐘後,倉皇失措的飛奔出去。
第九章
臣曼匆匆趕到醫院,母親仍在手術室裡。
紀軒一見她一臉歉然,“都怪我不好,居然沒發現你母親偷偷跑出療養院。”
“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去找姜中豪,結果發生車禍,現在替你母親動手術的醫生是我的學長,他的醫術很好,你不用太擔心。”他將一個略微有些破損的牛皮紙袋交到她手上,“這也是你母親帶出去的東西,交給你了。”
臣曼開啟紙袋,裡面盡是些發黃的剪報,還有法院給父親的判決書。
“又是為了我父親的事。”她無力的在長廊的椅子上坐下。
紀軒也很無奈,“無論我用什麼方法,一直無法解開她心底的這個結。”
她低頭沉吟著,“除非,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