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管你認為於臣曼是怎麼樣的人都好,我不想繼續落人話柄,你把她Fire掉。”
“爹地,”姜羽抗議的叫道,“她做錯了什麼?”
“我是你爹地,我讓你辭掉一個人也不行嗎?”他皺起眉頭。
“對不起爹地,我不能答應你。”這是姜羽第一次違逆父親的意思。
“你……”姜中豪怒視著他,這時,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他伸手接了電話。“喂?”
姜羽發現父親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十分不自然。
“可以,在哪裡碰面……好,我馬上就過去。”他掛了電話,匆匆穿上外套,交代著,“我有事出去一會兒,至於於臣曼這女孩子……我看她不簡單,你最好心裡有個底。”
姜羽可以理解八卦雜誌不實的報導,造成父親對臣曼的偏見,也因為如此,他對她更生起一股憐惜之意,微微牽動想護她一輩子的情悻。他知道她是孟樵心中最難捨的戀人,但他故意忽略這些事實,他的確如父親所言,早已不知不覺的身陷情網……
不夜城PUB裡,臣曼和葉歆各拿一瓶可樂娜啤酒,DJ正播放孟樵替手機所做的廣告配樂,臣曼痴痴的聆聽著。
“你們分手了多久?”葉歆問。
“不知道,大概有一百年了吧!”
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學會把悲傷埋藏在心底深處。
娛樂新聞偶爾會出現有關孟樵的報導,他又回覆往昔的浪蕩,三天兩頭與女歌手傳出緋聞,但卻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是他親口承認的女友。
“我也好像有一百年沒見到紀軒了。”葉歆沮喪的說。
“為什麼?”她一口氣喝掉半瓶啤酒後問。
葉歆看起來很無奈,“他關心病人比關心我這個女朋友還多得多。”
“病人有病啊!”臣曼想起自己那個越來越不清醒的母親。
“那如果每個病人都像杜纖纖那樣,我該怎麼辦?”葉歆一口氣喝光手上的啤酒。
“杜纖纖?”她好奇的問:“她怎麼了?”
“紀軒說她得了嚴重的憂鬱症。”她又點了一瓶啤酒。
臣曼苦笑著,“結婚當天,眼看著新郎被自己的Fans拿刀捅死,如果我是她,我也會得憂鬱症。”她垂頭喪氣的說:“可是,我覺得紀軒對她的關心,好像超過一般病人。”
“你別胡思亂想了。”臣曼有些醉了,不自覺的說出真心話,“紀軒又不是孟樵,你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從來也沒什麼不良紀錄,可孟樵就不一樣了,就算他不主動,每天也會有一大堆女孩子自動送上門。我現在真的很懷疑,我的犧牲到底值不值啊?就算沒有我,也有別的女人……我好想念孟樵,我真的好想念他……”
葉歆也有幾分醉意,她摟著她的肩,自憐地流下眼淚,“我們真是一對難姐難妹!”
這兩個為情所困的女子,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發洩心裡的苦悶,忽然,葉歆拿起手機撥給紀軒。
電話意外的在響了一聲後立刻被接聽。
“喂?”
“我喝醉了……你可不可以……來接我?”葉歆口齒不清的說。
臣曼看著她講完電話後就傻笑個不停,於是問:“笑什麼?”
“紀軒說……他馬上就到。”她又吃吃的笑起來,“我還以為今晚找不到他呢!”
她抑鬱的說:“我真羨慕你。”
“你也可以打電話給孟樵啊!”
她搖搖頭,“我不能找他,如果我跟他在一起,雪莉就會封殺他;孟樵是一個創作者,創作者如果沒有舞臺的話,他很快就會枯萎,那麼我跟他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我只能每天面對一個不快樂的孟樵……算了,還是算了。”
葉歆可不贊同,“哪有這麼嚴重?你別鑽牛角尖了……電話拿來,我幫你打……”
“不要,我才不要他看見我現在這副死樣子。”她把面前的啤酒咕嚕咕嚕的全喝光。
不一會兒紀軒便到了,他一臉無奈的說:“兩位小姐,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在借酒澆愁啊,”臣曼對他笑笑。
“我的車就停在門口,快走吧!不然要被拖吊了。”紀軒替她們買單。葉歆幸福的依偎在他懷裡。“我還想再坐一會兒。”臣曼微笑的望著他們,“現在又播孟樵的歌了,我想再聽一會兒。”
“你能自己叫車回去嗎?”紀軒關心的問。
“沒問題,我不像葉歆喝得那麼多,我還沒醉。”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