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得到平反。”
可面對G&P這樣龐大的企業,想依法律途徑為父親翻案的機會看來是微乎其微,她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自己身為姜羽秘書的身份,更進一步的深入公司核心,也許能在當年的賄賂案裡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臣曼,”葉歆匆匆忙忙的從報社裡趕來,“伯母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紀軒望著手術室門外的紅燈說:“還在動手術。”
臣曼不安的問:“都過了兩個鐘頭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現在急也沒用,還是稍安勿躁吧!”紀軒轉頭問葉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現在各大媒體的記者還在警局圍著姜中豪呢!”葉歆忿忿不平的直罵著,“那個老傢伙倒挺捨得花錢,媒體的嘴都讓他的鈔票給堵上了,除了車禍意外,其他什麼也不能報……你母親找他,接著就在他的車上出事,太詭異了吧!”
紀軒瞪了她一眼,打斷她的話,“更有問題的話警方會調查,沒憑沒據的,當心人家反過來說你毀謗。”
“葉歆說的沒錯,在姜中豪的眼裡,我媽一定是個難纏的女人。”
想起母親這幾年精神上所受的折磨,臣曼對姜中豪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葉歆繼續打抱不平,“你母親去見姜中豪之前,曾寄了一封信到我們報社,可惜我們社長質疑她的精神狀態,所以根本不理會。”
臣曼雙拳緊握,更堅定要挖出當年賄賂案的真相。
手術室的門這時推了開來,穿著綠色手術服的醫生一臉沉重的走出來。
“還順利嗎?”紀軒上前問。
臣曼抓著葉歆的手,緊張的等著醫生的回答。
“腦部的血塊已經取出來了,但什麼時候清醒還有待觀察。”
臣曼心口緊繃著,她真怕醫生會對她宣佈,母親將從此面為植物人……
姜中豪和律師John剛從警局回到家裡,孟樵的車緊跟著也來了。
他一進門就冒冒失失的問:“為什麼會這樣?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她們?”姜中豪點燃一根雪茄,沒有回應。
“你能不能回答我為什麼?”孟樵的眼裡燃燒著兩簇熊熊烈火。
John咳嗽了一聲, “孟樵,我看你是誤會你爹地了。”
“誤會?既然是誤會,我就等著解釋。”
姜中豪揚起一邊的眉毛,從鼻子裡噴出了一聲冷哼,“我以為你是回來關心我這個爹地的,想不到竟是來興師問罪?”
“我只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當初媽咪最崇拜的優秀企業家,竟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他帶著複雜的情緒凝視著父親。
“你所謂卑鄙的事是什麼?”姜中豪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