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不是?”張漢山急了,手裡的短韌劃破野兔喉嚨的同時,他扭回頭凝視周蛤蟆,野兔掙扎著,血噴射到他半邊臉上,顯得他格外猙獰。
“要不……”周蛤蟆心中合計,再犟下去準沒好果子吃,見到兔血,他眼前一亮,“那你把兔血給她喝,不就行了!”周蛤蟆苦著臉,求恕的眼神,“你知道的,我是水匪,對這山上並不熟悉,一時間的,你讓我去哪裡找水嘛。”
張漢山面無表情的瞅了瞅周蛤蟆,沒說話,而是拎著冒血的白兔,來到唐小米的近前。
“有碗嗎?”
“沒有!”周蛤蟆。
瞅瞅苟江山,他閉著眼睛繼續運氣療傷,沒理會這邊,不去打擾他,扭頭衝周蛤蟆命令道,“那你過來,用手捧著點!”
“誒!來了!”
叢林法則是殘忍的,卻是客觀存在,而且是必須存在的,它的存在有它的合理性和必然性,最起碼,它能維持生態系統的平衡。
張漢山把兔子的血放乾淨了,全放到了周蛤蟆併攏的手裡。
“你撬開她的嘴,我倒進去!”周蛤蟆殷勤道。
“那怎麼能行?控制不好,會嗆到她!”張漢山習慣性地瞪了一下眼睛,“你別動,我先吸一口,然後吐到她嘴裡。”
聽了張漢山的話,苟江山都覺得一陣反胃……
他挑了挑眉毛,睜開小眼睛看了看,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打坐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