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要我露宿街頭?”致文也擠上蓓蓓的單人床墊。
“你回去嘛!何必弄得這麼僵呢!”
致文沒精打采的用一根手指戳蓓蓓的手臂,“你不怕我回去會發生兇殺案啊?”
“活該,那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蓓蓓一點也不同情他。
致文似乎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你不收容我沒關係,我去找孟芹。”
他一起身就讓蓓蓓拉住。“大哥——”蓓蓓抗議的叫道:“你這樣叫我以後怎麼面對晨光嘛?”
“他跟孟芹遲早會分手的。”致文毫無愧色。
“如果沒有你在中間窮攪和,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蓓蓓一想起晨光今晚從孟芹家出來的模樣,心裡就覺得難受。
“那你又不肯讓我住在這裡,你到底要我怎麼辦嘛?”致文氣道:“我簡直連你養的這隻狗都不如!”
正當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忽然聽到敲門聲,Money俐落的跳到門邊汪汪的叫,蓓蓓拉開門。
晨光拎了一個睡袋和一套運動服給她,“別吵了,這個給你哥用,早點睡吧!”
蓓蓓接過睡袋和衣服,感動的謝了他一聲,說:“不好意思,老給你惹麻煩。”
晨光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轉頭就走了。
致文搶過睡袋,唉了一聲說:“晨光比起你來,真是厚道多了,虧我平常那麼疼你,真是……”見到Money玩起他攤開的睡袋,他又叫道:“拜託讓讓,我要睡覺了,狗大爺!”
蓓蓓板著臉說:“叫它Money!”
“Money先生,晚安!”致文把Money抱還給蓓蓓。
心瑂約晨光晚上到店裡喝咖啡。
晨光從“貓空”寫生回來後便到“開心咖啡屋”。
咖啡屋的門上掛著公休的木頭吊牌,屋內有微弱的燈光,晨光將臉貼近門上的玻璃窗往裡面看,只見心瑂正坐在吧檯上喝酒。
晨光敲了敲門,心瑂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見他後才從高腳椅上跳下來開門。
“不介意陪失戀的女人聊天吧?”心瑂問。
“無所謂,反正我也算是個失戀的男人。”晨光苦笑。
心瑂將音響流洩出來的爵士樂聲音開到幾乎聽不見,她倒了一杯紅酒給晨光,說:“我看不出你失戀,為什麼?”
晨光緊握冒著冰涼水珠的酒杯,低垂著頭看杯裡的紅色液體。“我總不能又哭又鬧吧!”
“你傷心嗎?”心瑂問。
晨光停了半晌才說:“失落勝於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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