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依命而行,不會有錯。”
硯冰冷笑道:“把晴雅雅交出來。”
漢樹臉一沉,喝道:“你們再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已經夠客氣了,不然早就衝進去找人了。”面對外人,硯冰從來都是冷言冷語,漢樹這種程度的對手更是不放在眼裡。
“漢樹大哥,這些人無理取鬧,用不著和他們客氣,直接把他們趕跑算了。”
漢樹淡淡地道:“我們堂堂的聖殿神武軍團,豈能與一個女人一般見識,由她去鬧吧,我們進去。”
硯冰柳眉一豎,厲色質問道:“女人怎麼了?難怪你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女人,原來是看不起女人,覺得我們這些女人只是物品,一切都由你們男子決定,真是可笑之極。”
漢樹沒想到這個女子這麼能說,偏偏說得又有理,雖然心裡覺得男人比女人強,但在女人面前卻如何也說不出口,頓時啞然無語。
硯冰見了眾人的表情,知道說中要害,得理不饒人的她繼續罵道:“你們搶人的時候有問過晴雅雅的意願嗎?她願意走嗎?如果不願意,你們的舉動與強盜有什麼區別?”
事情剛發生,漢樹等人當然記得事後晴雅雅哭求的表情,原本覺得替她夫家做事,是正義的,又有上司的命令,合情合理,無可挑剔,可現在想起來,的確沒有在意過晴雅雅本人的意願,舉動上也的確是在“搶”人。
這些聖殿神武軍團的武士都是一方的俊才,雖說有些傲氣,卻不是壞人,經此一罵,思考更深刻了。
“漢樹大哥,我們沒做錯吧?”
“這……”漢樹也是受了上司的命令才動手的,現在要他說出個道理實在有些為難,因此支吾了半天也沒有反應。
硯冰轉頭望向斬風,黑色面紗下露出得意的微笑。
斬風讚許似的朝她點點頭,論口才,一萬個他也比不上硯冰,因此這種遊說談判的場合並不適合他,不禁慶幸身邊有硯冰相助,辦事容易多了。
硯冰得理不饒人,催逼著問道:“怎麼樣?都沒話說了吧?沒話說就把人交出來,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漢樹長吸了口氣,沉聲道:“姑娘,無可否認,你說的是理,只是我們受命於上司,軍令如山,不得不做,這一點請你明白。”
硯冰見他一臉正色,倒也不好表現得太強硬,淡淡地道:“我明白,所以我只想要人,不想動手。”
漢樹搖頭道:“人,我們是給不了了。”
兵燁臉色大變,急切地問道:“人呢?你們弄到哪裡去了?”
“她未婚夫家的人把她帶走了,至於去了哪裡,我們也不清楚。”
兵燁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雙眼發直,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著,喃喃地咕噥道:“完了,這下可怎麼辦?”
硯冰盯著漢樹問道:“真是她未婚夫家的人?”
漢樹愣了愣,詫異地問道:“是啊,有問題嗎?”
“你能確定是她未婚夫家的人?有什麼憑證?”硯冰一直懷疑這件事的背後,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漢樹頓時啞了,回頭看了看同僚們,一臉的茫然,而其他人的反應也與他一樣,劫人是因為命令,而不是因為對方的身分,現在想起來,來的四名使者似乎都很神秘,心裡也不禁生了疑。
“漢樹大哥,那張命令是絕不會有錯的,既然上司給了命令,說明他們的身分已經證實過了。”
漢樹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再次望向硯冰道:“他說的就是我的想法。”
到了這種地步,硯冰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沉吟道:“我們想知道他們的去向。”
漢樹面有難色,猶豫了半天才不情願地應道:“大概是回白虎國了吧?騎尉大人親自送他們出了門,之後的事我們就不清楚了。”
“漢樹,你在做什麼?”
宅門內突然的一聲斥喝,緊接著一名中年漢子傲然走了出來,冷眼掃了掃斬風三人,淡淡地道:“客人若是有事請到裡面去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東拉西扯,實在不成體統。”
斬風打量了他兩眼,一張國字臉,濃黑的眉毛像兩團黑雲,眼睛炯炯有神,面子微黑,更添了一種威嚴,身上是一件藍衫,肩頭也有徽章,是一隻金虎,繡得栩栩如生。
眾武士見了他立即收斂了許多,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一禮。
“參見騎尉大人。”
中年漢子名叫裂千屻,是聖殿神武軍團的騎尉,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