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問。身為指揮官的察野也在心中自問。打,原本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他們選擇埋伏的最佳狙擊位置,全是對隔壁房間的各個出口。而不是阮慶魚的這間房。不打,現在人家已經堵上門來了。似乎已經由不得他們做主了。
在佈置的時候,察野考慮過各種問題,比如那兩人會如何反抗?會從哪個通道往外逃走?他唯一沒有考慮過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他們是怎麼知道阮慶魚住在這裡的?”這是察野最為疑惑的問題。
“莫非是阮……”朝副官將話說到一半,就趕緊咽回去了。因為這種設想實在太可怕了。如果姓阮的跟那兩人聯通一氣,那他們兩個豈不是送上門來的羔羊?這還能有活路?
朝副官的話同樣令察野心神一亂。要知道當初他的表叔可就是與阮慶魚搭擋時,慘死在外面那個年青得有些過份的男人手中。
“先等等!”察野果斷做出決定。握著槍的手卻不由自主的緊了緊。雙目透過門縫,緊緊盯著門口的情況。
這一切說起來好像很長,實際上卻是同時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此刻,阮慶魚已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瞪著搶過他本命降的人怒斥:“你們想幹嘛?”
童大小姐玩弄著手中的玉盒,笑容可掬的道:“這裡面裝著的應該就是阮大師的本命降吧!”
“你竟然知道本命降?”阮慶魚眯縫著陰森的眼睛,盯著童大小姐道:“你也會降術?”
童大小姐挑了挑眉,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的道:“本人對降頭術很有興趣。準備向阮大師討教一二。”
“討教?”阮慶魚驚訝的道:“你說你要向我討教降術?”
童大小姐微微頜首道:“怎麼?阮大師不敢?”
“哈哈……”阮慶魚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原來你來是要向我討教降術。好,好。我阮某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對手了。”
如果說一開始阮慶魚還對這兩個突然堵上門來的人心有忌憚的話。那麼,在聽了那女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後,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兩個棒槌。
做為一名資深的降頭師,他自認眼力還算過關。從面前這兩個人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上,他並沒有發現絲毫關於降術的氣息。很明顯,這女子不知從哪裡學到一點關於降術的皮毛,就自以為是的想來向他發起挑戰了。
“進來吧!”阮慶魚讓開門,轉身往裡走。
童大小姐和林少對望一眼,跟著他進去。林少反手將門鎖上。他知道這層樓上拿槍對著他們腦袋的人,決對不止兩三個。
“請隨便坐,喝點什麼?”阮慶魚一改剛才的緊張情緒,像是對待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似的,熱情招呼道。
躲藏在臥室裡的兩人相視一覷,不明白阮慶魚到底在搞什麼鬼?莫非他真的與這兩人串通一氣?就在察野和朝副官極度狐疑的時候。卻見林峰的目光突然轉過來望著他們藏身之所。
隨即童大小姐也順著林少的目光看了過去。並且似笑非笑的調侃道:“裡面的朋友,在降頭師面前動槍。可是不怎麼禮貌的事。”
就你也降頭師?阮慶魚面部肌肉抽動了一下。不過,因為心中對察野的怨懟,所以並沒有出言點破。相反,他還順著她的話衝裡面的人道:“察少爺,朝副官,既然這兩位朋友要跟阮某比式降術。兩位不防出來為我們做個見證。”
話說到這個份上。察野和朝副官自然是無法再隱藏不出了。兩人因為對阮慶魚並不相信。所以,他們人出來了,手中的槍並卻沒有收起來。儘管兩隻槍口分別對著小欣和林少。可是,窗戶外面早已經有狙擊手瞄準了阮慶魚。只要他敢對察野不利。狙擊手就會立刻開槍打暴他的頭。
“這兩位是阮大師的朋友?”察野冷冷盯著阮慶魚道。
“初次見面,談不上朋友吧!”阮慶魚針尖對麥芒的回道。他自然聽得出察野話裡有質問之意。心中暗自大罵:朋友你個頭啊!明明是你們這群雜種合夥想要設計老子。現在竟然反過來質問老子。真當老子是棒槌嗎?
童大小姐與林少不由對望了一眼。眼底的笑意忽閃而過。這樣的場面正是林少和童大小姐所需要的。別看童大小姐嘻嘻哈哈,輕輕鬆鬆的幾句話會無敵的聖騎士。要知道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可都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故意為之。
她剛才在隔壁的廁所裡,透過偷聽這幾人的談話。就已經察覺到敵人並非是一夥,而是兩拔人。而且這兩拔人之間並不是太和諧。所以,她才會拉著林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