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衝過來敲門。然後又站在門口與那個降頭師雲山霧罩的瞎扯一通。
其目的正是為了分化這兩拔人馬。讓他們之間原本就不太和諧的信任變得更加緊張。現在看來,他們的目的顯然已經達成了。
什麼對降頭術有興趣,討教之類純屬瞎扯。降頭師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才沒有多久前,就被他們收拾了倆。早就不覺得新鮮了。哪還有什麼興趣可談?
至於討教那就更沒意思了。這些傢伙明明已經將他們倆都困入廁所了。結果卻要將兩個關鍵人物自動送他們隔壁來。這樣的智商,如何與他們較量?
現在,遊戲的主動權是時候該反過來了!
“哥,我不喜歡有人用槍指著我的頭。”童大小姐望著林少,用撒嬌的語氣道。
林少回以微笑,溫柔的安撫道:“別擔心,有哥在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兩個人還跟這兒卿卿我我。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你在又怎麼樣?”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朝副官看不下去了。嘴巴一歪,冷嘲熱諷道:“莫非你以為自己還能幫她槍子兒?”
“我在這裡,自然不會讓你們有機會開槍。”林少淡淡的回道。語速很慢,語氣卻是堅定不移,充滿了自信。
“啥?你不讓我們有機會開槍?”
不光朝副官笑了。就連板著臉的察野都樂了。只不過,他們的笑容在下一刻就定格在臉上。隨即,兩人的臉上露出了見鬼般的驚愕與不敢置信的茫然表情!
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剛剛還在他們兩米外的人,眨眼的功夫便如同鬼魅般到了他們的面前。最可怕的是,他們手中拿著的槍,已經到了對方手中。並且調轉槍口,對準了他們自己的腦袋。
阮慶魚曾經見識過林峰的強大武力。所以,他一點也不奇怪林峰能夠下了那兩人的槍。更何況,他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幾個人是不是在做戲。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觀,並不著急出手。
童大小姐看似不經意。實際上她的目光始終盯著阮慶魚。只要他有所動作,她手指上握著的松子就會搶先發射。當然,他不動。她暫時也不會動。畢竟,遠處還有幾把狙擊槍在對著這邊。
“怎麼樣?”林少雙手各舉一把槍,站在朝副官和察野的中間位置。分別抵著那兩個人的眉心道:“我沒有說大話吧!”
咕嚕!朝副官嚥下一口唾沫。他真的懷疑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長得如此妖孽的傢伙是人還是鬼?又或者更本就是妖?不然,他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動作?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在自己完全沒有感知的情況下,中搶走了手槍。這是何等逆天的本事?
“你也別太得意。”察野的心裡素質明顯比朝副官要好上許多。他只是一瞬間的驚愕之後,便將所有震驚埋入心裡。面色恢復陰沉,冷冷望著林少道:“現在至少有四把以上的狙擊槍,正瞄準著你們的心臟和頭部。就算我們倆開不了槍。你們今天也必死無疑。”
“如果是在隔壁房間,你的話我信。”林少不以為然的道:“至於這裡……”
林少目光朝著窗外一掃。淡定的道:“從我們現在站的角度,與對面建築物可以安置伏擊點的比例來計算。目前能夠封鎖這間房的狙擊手。只能是三點鐘和五點鐘方向。
而三點鐘方向射過來的目標,要射中我就得先穿透你。至於五點鐘方向的狙擊手……”林少說著轉頭看向一直靜觀其變,正在等待最佳出手時機的阮慶魚道:“那把槍對準的正好是你現在所站的位置。”
“什麼?”阮慶魚聞言,如被雷擊似的直接跳了起來。倏地竄到林少的身後。指著察野大罵道:“姓察的,你什麼意思?明明是找我來幫忙,竟然反過來算計我。”
“阮慶魚,你少在那兒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把他們引過來的。還敢怪我們。”朝副官大聲反駁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上次阮香玉被此人救走。就是你故意放的水。你們還合夥殺死了崑山表叔。”
阮香玉?聽到這個名字林少不由眉頭一皺,轉頭看向阮慶魚。原來是他!那個在背後偷襲自己的人。因為當時阮慶魚並沒有正面與林少交戰。所以,林少一開始沒有認出他來。
聽朝副官提起,他立刻就想起當時的情況了。現在想來,當時此人似乎真的是有意放水。成心要讓阮香玉跟自己走。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童大小姐聽到阮香玉這個名字時,也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餘光不由自主的掃向林少。見他在皺眉,她的嘴角輕抿,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