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少挑眉望著她問:“有什麼好計?”
“走,跟我來。”童大小姐從林少懷裡站起來。拉著他往外走。
“咦,那兩人從廁所出來了。”
“他們穿過大廳了,好像要出門?”
“他們開門了。”
“咦,他們想幹嘛?大公子那兩人在你們房間門口。”
耳麥裡的無線電波剛剛響起,外面的門上也同時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屋裡的三人頓時面面相覷。察野和朝副官本能的摸出腰間配槍,拉栓上膛。而阮慶魚則很不以為然,不屑的掃了察野二人一眼。慢騰騰的起身,指著房間道:“倆位要不要先進去迴避一下?”
這話聽著客氣,實際則是在噁心他們。察野臉色一沉,卻是沒有發怒。竟是衝朝副官使了一個眼色,真的照著阮慶魚的話幾步進了房間。朝副官微微一怔,回過神來,跟了進去。並且將門從裡面虛掩上。兩人各找了一個最佳防守位置,槍口正對著門口,隨時都可以一槍擊暴進門之人的腦袋。
阮慶魚輕蔑的看了察野一眼,心中冷笑:“什麼虎父無犬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咚咚!”
敲門聲還在持續。
“誰啊?”阮慶魚極不耐煩的問了一聲。隨手在茶機上拿了一隻小玉盒在手中。慢慢地朝著門口走去。
“咚咚!”童大小姐沒有回話,只是敲門。在她敲了第五遍,正抬手準備敲第六遍時。“吱!”的一聲,門終於從裡面開啟。露出一個典型的南亞人。個頭矮小,膚黑骨瘦,眼睛有些凹陷,佈滿陰霾。這應該就是那位要做準備對付他們的阮大師了吧!
阮慶魚因為已經知道門口是誰,所以開啟門後看到門口站著的兩人並不意外,冷著臉,寒聲問道:
“有什麼事?”
“阮大師?”童大小姐一臉春風拂面,笑容可掬的望著他問。
沒想到對方竟然認得自己。阮慶魚心中一凜。不過,因為對方身上並沒有釋放殺氣。而且還笑得那麼燦爛,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在意。捏在手裡的小盒子在開啟了一絲縫的時候,又合上了。
“我是阮慶魚,你們是誰?”
“阮大師竟然不知道我們是誰?”童大小姐驚訝的道:“這樣可不好。您老人家在出戰之前,連敵人什麼模樣,是男是女都沒搞清楚,那樣可是很空易把自己給搭進去的。正所謂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
童大小姐口氣輕鬆,面帶笑容。可是,她的話卻是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狠狠地擊在門洞裡的阮慶魚頭上。
他頓時就有一種頭重腳輕,外焦裡透的淒涼之感。原來人家不光是發現了那些藏在遠處的狙擊手。連他這個住在隔壁的人,人家也是早就摸得門清了。
阮慶魚反應相當快,腦子裡閃念想得到,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敵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在這裡?人家敢堵上門來,那就必有所持。否則,人家瘋了,自動送上門來送死?
此刻,阮大師心裡已經將察差家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片。姓察的,我操你先人祖宗!你個挨千刀的老不死,竟然敢設侷限害老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阮慶魚的臉色在瞬息萬變之後,甩手就要關門。只是,他的門關到一半,就被一隻大手給頂住了。阮慶魚心下一凜,手上捏著的盒子一抖,就要開啟。只不過,有一隻手比他更快,他都還沒回過神來,盒子已經異主。
童大小姐手裡舉著那隻看上去挺精緻的玉盒,笑呵呵的道:“大師您可真是太客氣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們真是受之有愧啊!”
阮慶魚愕然無語!他一直以為自己就夠不要臉了。卻沒曾想,這位看上去嬌滴滴的小娘子竟然會比自己臉皮還要厚上不多少倍!
老子什麼時候說那是給你的禮物了?那可是老子費盡心血,養了幾十年的本命降。豈是一個貴重就能概括?還受之有愧,你個死女子,你受得起嗎?
同樣被童大小姐這席話震憾得無經名狀的還有藏在屋裡的兩人。以及那些透過無線電波聽到的人。這個局明明是他們為別人設的。怎麼到頭來,好像反過來了?
“現在,到底是誰在設計誰啊?”
“老闆,怎麼辦?”
“打,還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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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二更,補2
打,還是不打?
這個問題不光是那些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