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白晳的肩頭,與纖瘦但美好的背部曲線。
他感覺自己喉頭乾澀、渾身緊繃,困難地嚥了口唾沫,緩緩靠上前去。
他想對方應是察覺了他的靠近,那人纖細的肩膀微微顫抖著,但他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因為她望向別處,沒有將頭轉向他,但他知道她正在等待自己。
這個發現令他振奮。
長久以來,始終困擾著他的慾火,正像燎原的野火般迅速燃燒。
在夢中,他不必顧忌,還可以為所欲為,於是他放肆地剝去她身上的薄衫,盡情地吻、撫遞她身上每一寸柔嫩雪膚,驕傲地聆賞她絲竹般悅耳的輕喘嬌啼。
但有件事,他覺得很奇怪,無論他如何撫摸那名女子,甚至對她做盡所有道德禮教所不允許的事,他都無法感到滿足,下腹燒著的那把火,怎麼也熄不滅,而且就好像飲鴆止渴一般,他愈是熱情撫摸懷中的女人,那股不滿足愈是強烈。
那女子,始終將頭轉向另一方,不肯看他一眼,他猛地感到惱火。
“你為什麼不看著我?不願見我嗎?轉過頭來,我要你看著我!”段子訓扳住她的頭,硬逼對方轉過來面對他。
然而一瞧見女子含淚的哀怨臉龐,段子訓便倏然大驚。
因為那名女子正是——秦晴。
“嚇!”段子訓彈坐起來,倏地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並沒有秦晴的身影。
他這才發覺,原來自己只是作了場夢,只是夢……
他竟作了春夢。
望向熱脹得發疼的下身,段子訓無言苦笑,那種會讓自己尷尬的事兒又來了。
轉頭看看窗外,天才矇矇亮,今兒個,他起得早了。
反正已了無睡意,段子訓索性起身,打算外出透透氣。
因為時間還早,他沒喚秦晴來伺候,自行梳洗著衣後,便到花園去了,沒想到這個決定,卻讓他瞧見了一幕合該教人感動至極,卻使他青筋爆凸的親熱戲碼。
他原來認為還在睡夢中的人兒,早已起身,不但起身了,還有閒情逸致,一大早便和人在御花園裡談情說愛。
一個年輕男子——他認得那傢伙,是被指派到他身旁的護衛之一。
那個年輕護衛,滿臉通紅地,將某樣東西送進秦晴手裡。
而秦晴那個該死的女人——她竟微笑著接受了。
對他露出那麼甜美的微笑,難道她喜歡那種粗壯的魯男子嗎?
更令段子訓氣嘔的是,這男人,並不是第一個對她示好的男子!
他不是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