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動人,兩下多是少年,你貪我愛,甚是過得綢繆。春花心性飄逸,好吃幾杯酒,有了酒,其興愈高,也是甄家家裡操煉過,是能征慣戰的手段。宗仁肉麻頭裡高興時節,問他甄家這些採戰光景。春花不十分肯說,直等有了酒,才略略說些出來。
宗仁一日有親眷家送得一小罈美酒,夫妻兩個將來對酌。宗仁把春花勸得半醉,兩個上床,乘著酒興幹起事來。就便問甄家做作,春花也斜看雙眼道:“他家動不動吃了藥做事,好不爽利煞人!只有一日正弄得極快活,可惜就收場了。'宗仁道:”怎的就收場了?“春花道:”人都弄殺了,不收場怎的?“宗仁道:
“我正見說甄監生被方士藥死了的。”春花道:“那裡是方士藥死?這是一樁冤屈事。其實只是吃了他的藥,不解得,自弄死了。”宗仁道:“怎生不解得弄死了?”春花卻把前日晚間的事,是長是短,備細說了一遍。宗仁道:“這等說起來,你當時卻不該瞞著,急急叫起人來,或者還可有救。”春花道:“我此時慌了,只管著自己身子乾淨,躲得過便罷了,那裡還管他死活?”宗仁道:“這等,你也是個沒情的。”春花道:“若救活了,今日也沒你的分了。”兩個一齊笑將起來。雖然是一番取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