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於虛幻偉大性的辨證性錯覺:鴕鳥都會嘲笑我們,只要它願意,完全可以將地球作為它頸項上的時尚飾品,誰敢說鴕鳥的視野因而不會變得更寬廣更杳渺呢。當病態得以享受自由的眷顧,我們就很難將錯覺約束在禁錮的囹圄之中:非病態之病態系統儼然完成了平衡的華麗轉身,即便那在實質上只不過是錯覺產生的辨證性——對於映象而言,真實的平衡也好,夢幻的平衡也好,其之表現都呈現著對稱的平衡:即便事實上那影象的原質之所謂的中心和重心早已在運動性上失去了所有的表現力。也許有人會說,蔡波爾的蝶翼在運動性和平衡性上並沒見有任何的異常啊!沒見他正在春光明媚的油菜花叢中翩翩起舞嘛!那我只能恭喜您:所有基於病變方能成功證實的實證在您的視覺系統裡純屬正常表象,可見,您的(內外)感官已超越病態而進入非病態之境界了。或者說,您的視覺系統是與我們的視覺系統截然不同(我甚至不敢說是相反:我怎能如此冒昧和冒犯呢)的印證表現力(敬請見諒,也許您長著天眼,而我卻要以我們的相關概念來描述您的不同)。當然,您也許深陷在莊周夢蝶的虛實或真假輪迴中飄飄欲仙呢,怎能看到(也許根本就不關心)雲層下的現實:蔡波爾在黑白分明區別於黑白同色上的所謂平衡,只不過是強行囚困於唯相之法(特指寓意性的大地)的金字塔之超重金光閃爍的塔尖而已,他的平衡(也就是中心和重心)並非出自他自身的平衡性,而只是映象之虛幻的自戀性平衡性,這種自戀的平衡性一旦遭遇硬物的破壞或霧氣的蒙塵便會消失無影蹤:也就是說,無須任何的外力,只須將他得以自戀的工具從他的面前以某種方式移離,他的所謂平衡性將失去意義性而面臨毀滅的結果。這種毀滅性表現在:一,以強力的方式奴役的唯相之法在力量和能量被消耗殆盡時便會令整個金字塔傾覆;二,表象沉重而實質空虛(被剝奪:蔡波爾的自毀愚行)的塔底基於某種秩序迴歸的爆發力量而令貌似強力的塔尖在一瞬間遭受斷折的後果而傾毀。所有蔡波爾基於黑白分明和黑白同色的所謂平衡都將在均衡受益的容度臨界值上毀於一旦——蔡波爾的感覺事實上早已感知到了這一點,但那已然控制了他之慾望的強迫症依然將他逼往毀滅的邊緣。當黑白同色(黑白分明)一開始進入蔡波爾病態的錯覺之中時,他的宿命便已經註定了。
作者題外話:——讓我們向在法西斯大屠殺中罹難的《榕樹下》默哀!作者謹以作品《邊緣空間》獻給《榕樹下》,願《榕樹下》英魂不息
——章附——:作者有意將已有作品單行或成集出版。版本如下:中文(繁簡)版、英文版、日文版、韓文版、德文版、法文版、西班牙文版、俄文版、希伯萊文版及世界其他仍具生命力的文字之版本。各版本母語國之有實力及在出版界具知名度之出版商若有意於作者之作品在母國的出版者,請相關負責人直抵杭州與作者面商出版事宜
【黑白同色】之三
所謂一脈相承,即所有的病變因子都是基於相同的病原(源)體而裂變出的不同形態而已,只從表象看它們完全風馬牛不相及,但只要具備點滴的探索精神就會發現所有的實質只集中在同一單純的本質之上。在這裡,蔡波爾成為永恆,或者說,他是(要)透過不正當的手段和徹底墮落的邪惡將造化秩序、人倫道德、正義和法律及我們精神和靈魂的永恆攫取並透過病原(源)體的裂變方式用病變因子之形態重新杜撰了諸等屬於我們的自然純潔性而為己用。雖然針對自己的作為蔡波爾為自己和我們灌輸了諸多堂而皇之的神聖理由,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那病態的原體因子會因此而神奇的從猙獰的魔鬼之像化作神聖的天使之面孔,反見得他那妖豔的畫皮塵蒙上了一層因內在病變而導致的外表病態——那病症是如此的清晰,即便無須請教醫術高明的老中醫之望術或莫測通靈的巫師和麵相大師之道也能輕而易舉的掌握病情。問題是,蔡波爾不但不去面對和治療自己的病狀,反而將自己的病態標榜為某種基於時尚之非主流或超主流之行為藝術的偉大創造和表現。至於我們,或者是基於蔡波爾厚積薄發的淫威或者是基於趨炎附勢的獻媚或者是基於無知盲從的逐流(抑或是明哲保身的沉默),總之,我們對蔡波爾的病入膏肓熟視無睹、推波助瀾,或者是好乘機撈好處,或者是心裡詛咒那混帳傢伙最好臥床不起或索性一命嗚呼而正合我意,然後好利用水渾摸魚,因為我們的生存哲學乃是:只有讓別人死我們才能存活(的更具病態的愉悅)。先不要得意,對此之深湛技巧之運作精湛者並非我們,而是蔡波爾。任何形式的窠臼式專制都代表著某種基於窒息性性*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