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狀態,這種表現力本身就意味著生命運動的極端性,它的主要表現要麼是透過忘我式的狂熱理想(精神性)來抹殺時空的限制而將我們從卑微的造物轉化為神聖的造物主,要麼是透過唯我式的貪婪慾望(物質性)來抹殺時空的顯現而將我們從神聖的人性轉化為卑微的人*。無論是哪種轉化,對蔡波爾來說,都可在他那基於自戀映象的偽平衡(或者說是隻是基於他自身私利的所謂平衡)的槓桿上享受每一極端性的坐享其成之漁利併成就他非病態之病態系統的成長。
追溯蔡波爾之黑白同色的歷史,可謂波瀾壯闊:中國哲學中的成王敗寇理論及實踐並未因蔡波爾的哲學(*唯物主義)之表象染色性而從蔡波爾的骨子裡被徹底清除,與他那惺惺作態、信誓旦旦的協商性相比,在他不可一世的骨子裡那理論反見得更加緻密和堅硬。任何新生(萌芽)的非病態系統都需要立足營養繁雜豐富的土地方可在陽光雨露中健康成長,蔡波爾的自身成長當然也不能例外:當利用我們之力量和能量所造就的成功環境已成定局時,蔡波爾便挾持這環境以一種吸納的胸懷用協商的方式綁架了所有可資利用的營養肥源——我們的血和肉此時已成為貧瘠的土壤,已不適合承擔起作為蔡波爾之非病態系統成長的營養條件。可見,從非病態系統新生之日起,實際上我們已經被蔡波爾所拋棄。只是這種拋棄的方式相對特殊罷了:奴役——有趣的是,蔡波爾正是利用我們的名義來實現對我們的奴役的,是啊!我們又能拿我們怎麼辦呢!那被協商的物件又怎能脫離出我們的範疇呢!
我不知道自然之瞳是如何將此一點被忽略掉的:是色彩之源真源美的恆定性失卻了對色彩變異之病態的驗證從而導致失效性?或者自然之瞳被黑白分明所羈絆而在被傷害中無暇分身並導致黑白同色成為色彩之盲區?蒼穹下只翻騰著普天同慶的紅色——自然之瞳因陶醉而闔閉了她的雙眼。在造化秩序的眼中,世界乃是相互印證的世界,作為主客體的我們,不但與我們自身(肉體:唯相之法範疇)相印證,同時與唯相之法之萬物相引證;但在我們的眼裡,我們更多的體會到的是我們對唯相之法的印證,而唯相之法對我們的印證我們僅僅定位在唯相之法的物質性上,但對唯相之法本身是否具備精神和靈魂而與我們(肉體、精神和靈魂)相印證,就目前我們以我們的精神認知來說,我們還知之甚少。可不管是從我們目前的初步認知來看,還是從各級動物(包括我們)的表現來看,我想進化本身將會向我們證實,無論動物也好,植物也罷,甚至那些我們現今根本未做考慮的石質狀量形都會不同程度的具備精神和靈魂,只是因為表現方式的種類之別和表達力之別而使得我們尚無足夠的能力去(或者說我們根本就無這種意願)認知而已。推銷一種想象:當我們以唯相之法作為我們生存的條件和營養(可見,人吃人從理論甚至現實上講確實是一合理存在:蔡波爾向來是師出有名的)之時,我們肉體的死亡和靈魂(可見,我們的精神——智慧等——是一種遺傳的能力,而非如靈魂般的永恆之體:以此為證據,若我們沒有一個具備神性的靈魂或我們的精神一開始就是造化所直接創造出來的話,我們還真很難對唯物主義予以駁斥呢,好險!)的凝散又未嘗不是一種基於某種無形(或者說我們從未發現的:或者就是造化本身)之生命和存在對我們的消費呢。對於這些玄奧的神聖神秘(並不排斥殘酷和殘忍性)精神意志之學說蔡波爾自己不想費神同時也禁止我們傷腦,但是,所有那些已經證實的以及尚未明瞭的猜測性精神產物,蔡波爾在現實中早就秘密的付諸於實踐了:我們就是他的小白鼠。只是一開始,或者是出於權宜或者是出於狂熱,所有將自身完全融合於我們的神聖都使得蔡波爾將自己納入他所要實施欺騙的物件之中。甚至在某一瞬間,完美的融合真的讓蔡波爾感覺自己就是我們的一員呢。偉大的病態錯覺,所有基於雙重病原(源)體的證據都表明,蔡波爾對自己荒謬的認知和定位都經受不住稍許真理和荒謬本身的考驗:正是他自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蔡波爾以種種相互矛盾的方式對其自身和我們進行了一場置於死地而無生的自毀性報復措施。任何畫皮都終究是要露出真面目的,只是方式和手段不同罷了。
作者題外話:——讓我們向在法西斯大屠殺中罹難的《榕樹下》默哀!作者謹以作品《邊緣空間》獻給《榕樹下》,願《榕樹下》英魂不息
——章附——:作者有意將已有作品單行或成集出版。版本如下:中文(繁簡)版、英文版、日文版、韓文版、德文版、法文版、西班牙文版、俄文版、希伯萊文版及世界其他仍具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