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舟挽有點好奇:“你捂著腰幹什麼?是不是腎不好?”
說一個男人腎不好,呵呵。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白景淵怒道。
藥材世家的少主,他自然知道腎不好意味著什麼。
黃舟挽理所當然道:“我當然是,難道你是?”
這人果然認識她,似乎還和她有仇。
白景淵總是在面對黃舟挽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口才不好。
“不和你這粗鄙的女子一般見識,你來這裡幹什麼?”
黃舟挽指指自己:“我當然是來看病的,你呢?來看腎?”
白景淵要吐血了:“你別和我說話。”
四大財神百家公子白景淵,一身藍衣,氤氳君子,這會兒不想當君子,他想打人。
黃舟挽聳聳肩膀,倒茶喝:“嗯,這糕點裡加了甘草,味道不錯。”
搖頭晃腦,吃得很是滿足。
“哼!”白景淵看不上這女子,不過就是一碟子糕點。
“你又不會做。”黃舟挽繼續氣人。
白景淵怒道:“君子遠庖廚,我為什麼要會這做糕點?”
黃舟挽趁機把碟子裡的糕點吃完:“你不會,人家會,就是比你好,你為什麼看不上?”
“別人比你擅長,即使不佩服,也不要看不起。”
白景淵家學很好,品格貴重,他不會輕易看不上任何一個人。
“你以為我看不上糕點師?”
黃舟挽不說話,給了一個眼神,你不用說,我就是看出來了。
白景淵氣死了:“我家裡有糕點鋪子做得很大,每年的盈利不比你這濟世堂差,糕點師功不可沒,我為什麼要看不上他們?”
黃舟挽懵逼的眨眨眼睛:“對啊,你為什麼?”
白景淵哪裡是真的再問她原因,他是在反問。
“我沒有看不起糕點師,我看不起的是你。”
黃舟挽這次聽明白了,點點頭:“那你下次早說清楚。”
白景淵氣死了,黃舟挽心裡卻忍不住歡喜。
這個傻子剛剛說這濟世堂是她的,這麼一家店面是她的。
濟世堂生意這麼好,聽說在外地還有不少分店。
居然是她的產業。
沒失憶的她原來這麼能幹!
不僅僅是珍寶閣,還有濟世堂,居然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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