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舟挽發現自己好有錢啊,而且能在京城開這麼厲害的店鋪,說明自己不僅僅有錢。
還相當的有權利地位。
白景淵不和她胡扯:“你跑到濟世堂幹什麼?別說你來看病的,胡蹦亂跳的。”
黃舟挽一時吃不準,這濟世堂是她的倒是沒錯,這很好,誰不想做一個有錢人。
只是這店鋪既然是她的,就不能讓他們知道她失憶了。
先不說這裡的人信不信得住,關鍵是讓自己的手下人知道她這個當老闆的失憶了。
下面的人可能會慌亂,人的心如果散了,可就麻煩了。
濟世堂和珍寶閣都是在全國各地開了分店,如果知道老闆出了事,這可就大發了。
“你發什麼呆?我問你話呢!”
黃舟挽醒過神,打了個嗝兒,她這是吃飽了,本來就不餓。
白景淵氣瘋了:“哪裡有你這樣的女子?你……。”
黃舟挽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我現在是男子。”
“是男子就可以如此不雅嗎?”
“不可以嗎?”居然還是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
白景淵握著摺扇的手都要顫抖了。
黃舟挽拿水杯碰了碰他的摺扇:“這大冬天的,你扇什麼扇子?裝高人也不是這麼裝的。”
“嘭。”白景淵沒忍住敲了一下桌子,“我不是在裝,這摺扇是我身份象徵,也是警醒白家兒孫做事務必小心謹慎,保持君子之風。”
“不能像市井混混一般粗俗無禮。”
這粗俗無禮一定是說她,黃舟挽毫不在意:“你的意思是市井混混就可以打嗝兒、敲你的扇子?”
“白家少爺果然品味不一般。”
他哪裡是這個意思?白景淵氣得也不理她,扭頭就走了。
黃舟挽還在後面揮手:“別生氣啊,對腎不好。”
趙掌櫃拿了賬本回來,就看見白景淵氣呼呼的走了,走進來:“主子,白公子……。”
黃舟挽擺擺手:“他發神經,不用理。”
趙掌櫃是很信服黃舟挽,也不擔心,把賬本拿進來:“您不是說濟世堂不能擺在明七公子手下,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珍寶閣可是明七公子的產業,孫掌櫃也是私底下叫她主子,現在她到了濟世堂,趙掌櫃也是叫她主子。
還有那個白景淵,他知道黃舟挽是濟世堂的主人。
百姓們都知道,明七公子是黃舟挽的表弟,而珍寶閣和濟世堂是明七公子的產業,只是一個可以記在明面上,一個放在暗地裡。
自己如今這般出現,卻被認主,說明什麼?
黃舟挽就是明七公子。
還真是有錢的不像話,這有可能嗎?
她不是一個孤女嗎?
趙掌櫃恭敬的等著,他絕對不敢打斷主子的思路。
黃舟挽嘆了一口氣,試探道:“沒人打聽明七公子吧?”
“主子放心,明七公子的產業夠大了,咱們這裡他們只以為是白家少主的私業,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威脅。”
黃舟挽點點頭,沒人懷疑就好,無論如何這濟世堂是不能和明七公子有關係。
即使前緣不記得,但是月滿則虧,這樣的道理她還是明白。
孫掌櫃道:“主子你很久沒有在京城露面了,不少人蠢蠢欲動。”
“這是為什麼?”黃舟挽問道。
明七公子的聲望很高,影響很深,即使是平民百姓也是對他頗為推崇。
居然還有人膽敢找茬。
孫掌櫃:“你去了燕地,回來之後都沒有公然露面,珍寶閣、彩雲閣、香玉閣、醉霄樓又承擔了您和秦王的婚事供用,他們眼紅了。”
這就是說通了,明七公子承擔了天下第一公子的婚禮,不說這次婚禮賺的,未來幾年,恐怕不少人都會爭先效仿。
明七公子名下的產業至少會興盛三年。
可不就有人眼紅了。
再加上,明七公子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不露面,有人忍不住了。
黃舟挽唇邊噙了一抹笑:“這些人是蠢蠢欲動了。”
這個笑看起來極其危險,趙掌櫃卻是放心了。
明七公子憑藉著自己無雙的計謀,在遍地是權貴的京城闖出了一片天地,更是成了京城第一富商,背地裡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算計。
那些人沒有一次能夠得逞,即使得逞了,黃舟挽也一定會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