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定能妥善處理好此事的。”祺瑞望向項飛雲,神色之中盡是溫和之意,微一點頭,道:“飛雲能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轉眼瞪了項飛雲身後的祺清一眼,這才接著往下說道:
“我見他們三人只是說些無關痛癢的閒話,正沒做留心時,忽聽右邊那紫衣少年笑了一聲,說道:‘少主,冰妹,我說帝君他老人家這次也太過謹慎,要破壞他們聖域的山河擂臺賽,憑我們幾人已是綽綽有餘,哪還用得著如此勞師動眾,非但派出了十大巫神將其中之四,竟還請出了三大祭司長老,嘿嘿,嘿嘿,可真是……’”
祺瑞說到這裡,曲白驚叫道:“什麼?他們這夥人此次前來,竟是為了破壞我們的山河擂臺賽的嗎?”
祺清也在旁介面道:“哼,憑他們幾個,就想來我們的山河擂臺賽上搗亂,哪有這般容易?”但話一出口,即知失言,又忙道:“啊喲不好,這下可糟了!”原來她頭句話剛說完,隨即想到父親前面的說話,心道如果他們真有重傷爹爹的本事,再加上那些巫神將祭司長老什麼的,可也確實棘手得很,便遂又連忙改口。扭頭看了項飛雲三人一眼,見他們三個顯然也是想到了此點,臉上均現憂色。
祺瑞卻不理他們,只管往下說道:“那少年口中‘嘿嘿’‘嘿嘿’的兩聲,說到‘可真是’三字,便故意停住不往下說下去。他雖沒說,但他話中的意思已相當明顯,那是在說巫帝此舉顯得太過小題大作了。我那時聽這少年如此一說,心中自也是吃驚不小,連忙凝神傾聽,看他們往下還要說些什麼。同時心頭大震:原來這夥巫人此次前來,果然是不安好心,竟是蓄意要破壞我們的山河擂臺賽,只不知他們想要怎樣去做?又想:這紫衣少年竟喚那錦衣少年叫什麼‘少主’,看來那錦衣少年來頭不小,是個大有身份的人物。當時我一邊心中思索,一邊留神傾聽,對他們的說話再也不敢放過半句。
“這紫衣少年的話剛說完,只聽得那被稱為‘少主’的錦衣少年叱道:‘忌弟休得多言,帝君他老人家這樣吩咐,自然有他的深意,我們只要用心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是了,此種話今後決不可再說。’那紫衣少年聽這‘少主’疾言相斥,不敢反駁,口中‘噢’的一聲,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實在是想不明白,就算帝君是要我們在聖域的山河擂臺決賽現場,當中挑戰聖域劍手,將他們挫敗,藉此來打擊聖域人眾的信心,併為我們巫國此次大舉入侵鋪路造勢;可是挑戰聖域年輕子弟這等小事,有我們幾個在還不行嗎?何須如此大張旗鼓?’
“他話才說完,只聽身旁那位雪衣少女咯咯一笑,嬌聲說道:‘峰哥,聽說這次連巫師他老人家也要親來,不知可否真有此事?’那少主顯是對這女子頗有好感,雖不願說,卻也不忍太過拂逆其意,輕聲道:‘此事切不可宣揚。’他這樣說,無疑等於是預設此事。我一聽之下大覺不妥,心想:倘若他們此來單單只是為了像他們適才所說的,在我聖域山河擂臺決賽現場,派遣他巫國年輕子弟下場挑戰,當眾挫敗我聖域選手,一舉破壞山河擂臺賽,藉此大大打擊我聖域人眾的信心,又何須要勞動巫師大駕親來。要知巫師在巫國的然地位,就如我聖域的聖師一般,身份何等尊崇,尋常小事怎能請得動他?此中必是另有隱情。
“那紫衣少年原本對巫帝派遣巫神將、三大長老祭司已大感不滿,聽聞此事,更是大呼叫道:‘少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巫帝他老人家是否愈老愈……糊塗了,怎麼連巫師也要親自前來?’那被稱為少主的年輕人喝道:‘小忌不許胡說,帝君派遣巫師前來,那是另有深意,此事乃屬機密,不易隨便洩露。’
“紫衣少年聽聞竟是另有隱情,但既然少主說是機密要事,他心中雖然也極想知道,卻是不好相問,只好閉嘴不言。我心中正在焦急,忽聽那雪衣少女又是銀鈴般一陣嬌笑,道:‘峰哥,你就是不說這事兒我也知道。’那紫衣少年本就急於知道,聽她這麼說,忙問道:‘冰妹當真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嗎?’左旁那少主正欲出言制止,那少女已衝口而出道:‘那還有假,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聖域晶球重現的事――’她還想再說下去,那少主已截住道:‘冰妹你知道什麼!不可亂說,須防他人聽到。’雪衣少女道:‘峰哥你太過謹慎了,說出來那又有什麼,此刻又沒有外人!’那少主語轉低沉道:‘冰妹――’雪衣少女聽他語氣轉寒,也怕他真的動怒,便不往下說了,口中只道:‘不說就不說,兇巴巴的幹麼!’轉過頭去徑自和那紫衣少年說笑去了。”
………【第三十章 身陷險境】………
祺瑞接著說道:“說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