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臉上一紅,急忙轉過頭去。耳際但聽得祺清在身旁輕聲一笑,不覺心神一蕩,忽感覺到自己的右手手掌竟被她握在手中,心內吃了一驚,又因祺瑞在前不敢有太大動作,只得將手掌輕輕向外一抽。誰知祺清也早用上了力,他這一抽之下竟抽之不脫。還欲再抽時,只覺祺清身子前移,小臉探出,嘴唇已湊到了他耳際,同時耳中聽得她嬌嫩的語音輕聲說道:“再抽!你敢再抽回手掌的話看我不咬你耳朵!”
祺清此時坐於項飛雲身後右側,她這一小小舉動,坐在項飛雲對面的祺瑞自是看得不大真切,但項飛雲當著祺瑞之面,卻是尷尬無比。只覺將手抽回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彷徨無措下只得任她握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怦怦亂跳。但覺祺清握著自己手掌的一雙小手柔軟滑嫩,自己手掌被她這麼輕輕一握,直如身墜雲端,一時間不由心神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原來祺清坐在項飛雲身旁聽爹爹說話,先時聽到“聖域晶球”重現,自是不免吃驚,但聽到後來祺瑞向項飛雲解釋晶球來歷時就沒大留心,又因自小及大,祺瑞多次在和祺清閒談時提起此事,每次說罷都是深以晶球不能復得為憾。祺清聽得多了,不免煩膩,女孩家心事,便將注意力轉到身旁的項飛雲身上來。偷眼一瞧,見他身體前傾,正自全神貫注聽得興奮異常,心下越看越喜,不由盤算起該怎樣捉弄他一下才好,可巧他這時剛好轉眼過來瞧自己,於是噗哧一笑,伸手便握住了他的手掌。
這時祺瑞在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又開始接著往下說,項飛雲連忙撇開雜念凝神傾聽,祺清卻埋下頭用右手食指在他掌心寫起字來。她先寫了“小呆子”三字,跟著又寫起兩人的名字來,項飛雲此時卻無暇再去理會。
只聽祺瑞又道:“‘晶球’重現,雖然對於我聖域重組,乃是天大的喜訊,但眼下要想真的得到晶球卻並非易事。如果單憑我們幾個人,實可說是連千分之一的機會也沒有。”韓山虎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令世伯您在這一兩天內重新恢復功力呢?”祺瑞搖頭苦笑道:“以我目前的傷勢,莫說要在一兩天內恢復功力是絕無可能的事,縱使精心調養上三五個月,武功也頂多只能恢復到先時的七成。”四人聞聽此言,又是吃了一驚,均想不到祺瑞的傷勢竟會嚴重至此,尤其祺清更是險些哭了出來,握著項飛雲的一雙小手陡地變得冰涼。祺瑞再長嘆一聲道:“就算我現在功力盡復又如何?遇上巫國那武功深不可測的錦衣少年,還不是要重蹈覆轍,再敗一次。唉,真想不到巫國竟有此等傑出子弟。”項飛雲聽祺瑞自開口說話到現在,不住口的稱讚這巫國錦衣少年,不禁大感好奇,問道:“前輩是如何受傷的?不知能否告知我們?”祺瑞一笑道:“那又有什麼能不能的,你們既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們又何妨。況且此事又與‘聖域晶球’有關,原也應該讓你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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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驚悉機密】………
項飛雲聽到這裡,心中不由對祺瑞此人愈加敬重,心想祺前輩既待人和善,平易可親,沒有絲毫架子;又能關愛後輩,顧全大局,實是帝國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將。心中思索,耳內卻絲毫不放過祺瑞所說的每一句話語。祺清聽父親將要訴說自己跟蹤那隊巫國騎士受傷的經過,便也停止了右手的活動,握著項飛雲的手掌坐直身子聆聽。
祺瑞卻沒有再看他們,抬眼望向遠方,似又陷入了昨晚的危險經歷之中,口中喃喃說道:
“昨晚咱們在酒樓遇到那隊騎士從街上馳過,只看他們的行動舉止,我便知他們定是巫族之人無疑,當下悄悄在後跟隨前去。一路之上,見領頭的那二男一女三個年輕人不住說笑,我不便離得太近,只斷斷續續聽到他們的一些談話。只聽那女子管那帶頭領先而去的錦衣少年喚作‘峰哥’,卻管那和她並肩而馳的紫衣少年叫‘小忌’;而那兩人都喚她作‘冰妹’。雖然對他們的說話我並不都能完全聽到,但只看他們的手勢舉動,也能猜到他們說的只是一些打情罵俏之類的話語。”
祺瑞說到這裡,不自禁地拿眼掃視了一下對面傾聽的項飛雲等四人。項飛雲幾人先聽得他的說話,又經他們這麼用眼一掃,不禁個個臉上一紅,都低下頭去。祺瑞見狀又笑道:“年輕人嘛,正是談情說愛的年紀,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但我希望你們幾個切莫因為感情糾葛而致傷了朋友之情。如能做到這點,那我就真的放心了。”項飛雲抬起頭,真誠地道:“前輩請放心,飛雲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