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主當時斥責完雪衣女子後,竟有意無意間向我藏身的這片樹林掃了一眼,才又繼續趕路。”
曲白聽到此,說道:“啊喲不好,是他現世伯您了嗎?”
祺清道:“大驚小怪!如果他現了,當時怎麼不揭穿,卻又繼續趕路?”
曲白一搔頭道:“這,我又不是那什麼‘少主’,怎麼知道他當時是怎麼想的?”
祺清道:“所以我說你沒腦子啊,人家只是為防萬一,隨便看看,你就胡亂猜疑。”
曲白忙賠笑道:“那是那是,若論冰雪聰明,小子那是拍馬也及不上祺大小姐的萬分之一,小子這廂誠心受教了。”
祺清道:“若說聰明,你小子這一輩子是談不上了;但若論起貧嘴的功夫來,我敢保證你只要說是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的!”
曲白嘻嘻一笑道:“多謝大小姐美譽,小子受寵若驚,榮寵之至。”
他兩人的這一番對答,頓時說得其餘三人轟然大笑。
祺瑞笑斥了他們幾句,才又接著說道:“當時我也是這樣想,就沒大留意。我那時藏身樹間,聽到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