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莫名的有些心疼。
“夫人,其實您不必受這罪的。”只要夫人端出皇上,薛管家哪裡還敢動手?
“是啊,不必受這罪,就算是我在這裡呆個十天半月。哪怕是將經文抄個上千遍,也不能讓薛師父他們認同我。”嘆了口氣,寧夏笑著看向方曉:“可是,我不想讓他為難啊。”
在這裡抄經文,雖說不能讓薛城夫婦認同她,可至少能緩和這種氣氛。
不管多大的糾葛,總有化解的那一天;當下一些看似毫無意義的行為,卻是在給往後的陽光大道鋪路。
她可不想逸軒永遠做著夾心餅乾,在仁義道德之間,苦苦掙扎。
薛城夫妻不過就是思想頑固的老人家而已,他們有他們的驕傲,他們有他們的執著,對老人家,能配合的,還是儘量的配合;特別是看到薛夫人那半頭白絲時,莫名的心酸。
或許是自小由外婆養大,對老人家,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敬仰;薛城夫婦沒有自己的孩子,他們對逸軒好,她自是感動。
只要他們不拆散她和逸軒,別動不動就拿鞭子,拿棍子的來處罰人,其他的,都好說。
瞧著寧夏盤腳坐到角落吃著白菜就乾飯時,方曉心裡頭也不是個滋味兒。
一開始見著夫人時,總覺得夫人也不過如此罷了,沒有過於的美貌,也沒有特別的才華。
直到後來夫人與她和方童說了那些行事之道時,二人便覺得夫人有些意思;這一路走下來,她對夫人,便是越加的敬佩。
(想加更來著,實在是來不及了,明日加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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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0:周宇鶴,你管的真寬!
看著此時異常平靜的人,方曉總算能明白大哥為何每次在提起夫人時,眼中總是放著光。那種敬佩,總是顯得特別的深沉;此時看著夫人為主子這般付出,就連她也忍不住的叫聲好。
敢和薛管家夫婦叫板兒的,也只有夫人了。
深更半夜的才送來吃的,這也算是一種教訓吧,好在下午的時候吃的東西不少,不然還真會餓的難受。
吃了飯,繼續坐在那兒抄著經文,這前半夜倒還好,撐的住,到了後半夜,眼皮就開始打架,忍不住的就坐在那兒釣魚。
當週宇鶴閃進祠堂時,就瞧著她閉眼坐在那兒搖搖晃晃的狼狽模樣,那手中的筆停在半空,跟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子左右擺動。
心中一動,嘴角一勾,扣上窗戶之後,便是放輕了步子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的瓶子,在她鼻下輕輕一掃。
“莊映寒,我死的好慘吶。”
這聲音,聽的人心裡頭發毛,那原本搖搖晃晃的人,在聞了那藥之後,便是趴到了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
毛筆落在紙上,將那抄了一半的經文給廢了,那趴在桌上的人,眉頭已然開始緊蹙。
“莊映寒,我死的好慘吶。”
周宇鶴蹲在她身後,在她耳邊一聲接著一聲的說著;迷迷糊糊的人,竟是夢到了當初莊映寒的回憶,只看到錦美人七竅流血,倒地身亡的畫面。
夢著夢著,便是覺得心裡頭害怕的很,那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聲冷笑,讓她猛的驚醒。
一睜眼,瞧清身在何處時,再抬眼瞧著那牌位,便是覺得毛骨悚然。
不會是……真有鬼吧?
面上一白,扶著矮桌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跪的久了,雙腿麻了而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好不容易舒服了,這才走到牌位前,雙手合十跪了下去。
“老夫人,您可別嚇我啊,這,您不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嗎?當年之事也怪不得我啊。”
琢磨著怎麼說才好呢?當年那事兒確實是怪不得她啊,她這不過是佔了莊映寒的身子罷了,沒理由這大半夜的來嚇她吧?
話說,到底有沒有鬼啊?
這森陰陰的地兒,做那夢,到聽到那冷笑,很詭異好吧?
正在想著會不會有人惡作劇時,身後又是一聲冷笑傳來;寧夏那垂著的眼,在瞧著一個影子被燭火拉的老長時,嚥了口唾沫,著實被嚇的不輕。
這尼瑪的,是人是鬼?
瞧著那影子一步步逼近時,寧夏本著要死也要死個明白的心理,猛的一回頭,卻在瞧著那人時,臉色一變,提著裙襬站起來,半分不停的朝那人走了過去。
“周宇鶴,你特麼的吃飽了撐的閒的蛋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兒裝神弄鬼,你幼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