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這個神。經病!嚇死人了!
心跳還在持續加快,瞧著那人面上冷笑之時,寧夏一咬牙,扭頭便要去開門。
尼瑪的,王府的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這人大搖大擺進了祠堂來嚇人,外頭那些守衛都是柱子嗎?
“你是莊映寒!”
她抬步一走,他便是一抬手將她拉住,那陰沉的目光,就似在恨著她又欺騙了他似的。
他這話,聽的寧夏步子一頓,回頭看著他握著小臂的手時,眨了眨眼,心裡頭一聲尼瑪。
這貨,又來試探?他到底是有多閒才會大半夜的來裝鬼試探?
“若你不是莊映寒,你為何不曾與薛城言明?就連北宮逸軒也未曾與薛城言明,這是為何?”
“關你什麼事?”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甩了甩手,想把那爪子甩掉;可這越甩,那爪子倒像個鐵爪子似的,越抓越緊。
“你不是任人宰割之人,向來張牙舞爪的你,居然會認命的在這裡抄經文?莊映寒,你若不是心中有愧,何以會來此贖罪?若非心中鬼,何以會怕?”
之前他竟還傻傻的相信她不是莊映寒!若不是莊映寒,方才她何以那般驚嚇?若非她殺了北宮逸軒母妃,她為何贖罪?
“不是,周宇鶴,今天我才發現你真的很幼稚!你大半夜的跑來裝鬼試探,就是為了搞清楚我是不是莊映寒?就算我是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