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們三人之力,當然綽綽有餘,要不然姓展此刻怎會落在我們手中呢?”
他頓了一頓,又道:“可是我們的代價卻是齊空玄的傷……”
玄蜃頭陀心知齊空玄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心想,齊空玄在塗、裴兩人協助之下,依然難逃受傷之厄,這麼說那姓展的不是比自己高明許多嗎?
他自己這麼一比較,心中更不是滋味。
玄蜃頭陀本是個爭強好勝之徒,心裡一有如此感覺,對塗森的解釋便更加不相信。當下冷哼道:“灑家不信展鵬飛有此功力,所以這其中定然另有文章!”
塗森反唇譏道:“信不信由你,反正大師曉得展鵬飛已經被擒,再也沒有機會同你交手,才這麼託大……”
玄蜃頭陀叫道:“你是說灑家吹大牛,是因為明知不會有機會跟姓展的交手之故?”
塗森道:“不錯,若是姓展的沒有被抓住,大師恐怕不敢如此批評姓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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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虎嘯伴狼啼爾虞我詐
這話氣得玄蜃頭陀哇哇大叫,道:“灑家偏不信姓展的有什麼三頭六臂,來,來,來,你們把姓展放出來,灑家當場印證給你們看!”
塗森問道:“大師想和展鵬飛交手?”
玄蜃頭陀道:“不錯,灑家要你們親眼看看,是不是光會講大話!”
裴宣倏然道:“這如何使得,萬一跑了展鵬飛,塗兄,咱們不是白費了一番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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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森聞聽果然沉吟不決,玄蜃頭陀卻又叫道:“你們今天要不讓灑家打這一場架的話,灑家當是你們有意折辱我。”
塗森終於又開口,但卻是對裴宣,道:“裴兄,玄蜃大師這話就相當嚴重了,咱們實是犯不著因此得罪他!”
他是提高聲音說話,是以在場的人都聽得很清楚。因此都豎著耳朵,傾聽裴宣怎麼說。
西儒裴宣卻道:“玄蜃頭陀只是在氣頭上而己,他不會真的想跟展鵬飛交手的。”
塗森正待說話,玄蜃頭陀已經吼道:“胡說!灑家豈是個擺擺樣子的人?”
塗森和裴宣兩人作了一個會心的眼色,然後塗森徐徐說道:“大師既然執意如此,兄弟和裴兄自然不便反對,只是我們不能不顧慮萬一因此逃走了展鵬飛這個問題!”
玄蜃頭陀道:“這問題由灑家負責!”
裴宣譏道:“大師之話未免太誇口了吧?”
塗森插口道:“這個問題不須過慮,兄弟我倒是有個方法。”
玄蜃頭陀問道:“什麼方法?”
塗森道:“比如說,我們幾個人在大師和姓展交手之際,四面八方將現場圍起來,姓展的就不會趁機溜掉!只是應、白二位不知肯不肯合作?”
玄蜃頭陀轉臉看著在一旁的南神應高保和白狼白慶同,只見他們兩人似乎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玄蜃頭陀於是道:“白兄,應兄,咱們是同一組的人,這個忙你們應該幫吧?”
南神應高保未置可否,白狼白慶同卻道:“玄蜃大師,不是兄弟不幫你這個忙,只因為兄弟覺得大師實在犯不著去逞這個能!”
玄蜃頭陀道:“這不關白兄的事,只問你幫不幫忙?”
白慶同道:“本來就不關兄弟的事,卻因為咱們是同一組的人,因此兄弟有一句話不能不講!”
玄蜃頭陀道:“有什麼話儘管講……”
白慶同道:“兄弟且問大師你,即使你打敗了姓展的,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這些人通常行事均以利為先,是以白慶同這話果然打動了玄蜃頭陀的心,他心道:“是啊!如是隻為了證明自己功力在姓展之上而打這場架,自己豈不太糊塗?”
玄蜃頭陀正在後悔自己堅持找姓展的打一架之際,白慶同卻又道:“所以大師先仔細想一想,不要上了塗森和裴宣兩人的當!”
玄蜃頭陀並不覺得塗森和裴宣在耍什麼花樣,因此白慶同警告他不要上當的話,使他大為詫異,道:“上什麼當啊?”
白慶同道:“大師當局者迷,兄弟一旁都看得清清楚楚……”
白慶同瞧一下南神應高保,道:“應兄一定也和兄弟有同樣的感覺……”
南神應高保立刻道:“兄弟和裴師兄是同門,因此不好在此置啄,白兄不必問我!”
應高保話中之意,很明顯在暗示玄蜃頭陀,他確是同意白慶同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