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南神應高保,在大偽教中,最是與西儒裴宣格格不入,兩人總是勾心鬥角,所以他的出現,反而不被裴宣所歡迎。
這事當然只有西懦南神兩人之間,心裡有數,其他人自然不會知道。
西儒裴宣一看場面如此,迅速運思應付。
他轉思之間,已然決定要以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迅速解決當前的局面。
裴宣心裡雖然有所決定,但表面仍然保持相當的平靜,徐徐道:“既是如此,你們怎會寅夜來吵人家的睡眠?”
南神應高保道:“師兄,是玄蜃道兄急性子,一接到訊息,聽說師兄和三陰教的塗森押著展鵬飛在此地落腳,便帶著小弟和慶同兄連夜趕來……”
老狼谷的白狼白慶同也道:“是啊,玄蜃大師也不曉得急個什麼勁!”
玄蜃頭陀一聽同來的兩人,異口同聲的將連夜干擾裴宣的事推到他的頭上,很不服氣的道:“喂,喂,你們兩人說話可要憑良心,你們不急,怎會跟著灑家來啊?”
西儒裴宣冷冷道:“你們三個人必然是同一個屠龍小組的,既同屬屠龍小組,自然懂得大家的規矩,現在請你們走開,兄弟還沒休息夠……”
玄蜃頭陀抗聲道:“裴宣兄,灑家等人老遠跑了來,雖說被你捷足先登,抓住展鵬飛,但是也不能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呀?”
裴宣道:“大師可要放明白點兒,你要是敢動手奪走展鵬飛,就等於是六大門派的共同敵人……”
玄蜃頭陀哈哈笑道:“裴宣兄,你怎麼把事情想歪了……”
裴宣道:“你們不走開,就是存心不良,將來出了事,跑走了展鵬飛,兄弟便唯你們是問!”
他這話說得強硬之至,不要說玄蜃頭陀和白狼白慶同聽了不服氣,就是與他同門的南神應高保也在心中連連冷笑。
玄蜃頭陀看看同來的白慶同和應高保一眼,心知他們也很不滿裴宣的囂張跋扈,於是冷笑道:“灑家本是一番好意來此,裴兄既是如此疑神疑鬼,我們就此走開也罷!”
其實玄蜃頭陀這話本是“以退為進”,因此他說完話之後,並沒有立刻走開。
不料西儒裴宣卻道:“這樣最好,不管你們有什麼好意,兄弟全部敬謝不敏,請!”
他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玄蜃頭陀等人除非當場破臉扯賴,要不然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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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玄蜃頭陀重重哼了一聲,當先舉步欲走。
就在這個時候,勾魂客塗森卻突然自西懦裴宣身後轉了出來,道:“三位請留步,兄弟有話說……”
玄蜃頭陀等三人,果然聞聲停步,齊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塗森。因為他們實在弄不清楚勾魂客塗森叫住他們的用意。
三個人正在疑神疑鬼之際,只見塗森和裴宣兩人正在咬耳朵,講悄悄話。
玄蜃頭陀見狀,第一個興起非要弄清楚塗森和裴宣兩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的念頭。
同樣的,南神應高保和白狼白慶同,也被塗森的行動,勾引出熾熱的好奇心。
在場的人,原都是喜歡行險使詐,是以疑心最重,因此玄蜃頭陀、白慶同和應高保,對塗森和裴宣兩人的舉止,大為疑惑與不安,實是很正常的心理反應。
塗森對裴宣咬了一陣耳朵之後,裴宣好象很勉強同意了塗森的意見,塗森才轉向玄蜃頭陀等人,朗聲道:“裴兄剛才急著下逐客令,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三位原諒!”
他抱拳行禮,又道:“否則兄弟和裴兄正感人手不夠,怎會將你們攆走呢?”
玄蜃頭陀問道:“人手不夠?”
塗森隨口說道:“是的,兄弟和裴兄原是和七星教血八卦齊空玄同在一個屠龍小組,但空玄兄在力戰展鵬飛之時,不幸傷在姓展的藍電寶刀之下,所以目前就只有兄弟和裴兄兩人,押著姓展的回去交差……”
白狼白慶同問道:“齊空玄死了沒有?”
塗森道:“沒有,但是傷得不輕,已經回七星教養傷去了!”
南神應高保和白狼白慶同,因為從未見識過展鵬飛的武功,因此對齊空玄受傷之事,不大相信。是以兩人都拿詢問的眼光,看著玄蜃頭陀。
玄蜃頭陀也是隻聞展鵬飛大名而已,何況他心高氣傲,自然不相信齊空玄會敗在展鵬飛之手。當下道:“就算是齊道兄不是姓展的敵手,但是塗兄你和裴宣兄都在場,難道說合你們三人之力,竟然收拾不下姓展的?”
塗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