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這一來玄蜃頭陀對塗森和裴宣起了戒心,居然不再提出想和展鵬飛交手的要求。
塗森卻也淡淡的道:“玄蜃大師要和姓展的交手是他自己的事,白兄怎可如此含血噴人呢?”
白慶同反唇諷道:“兄弟並沒有含血噴人……”
裴宣此刻也道:“白兄明明有意拿話挑撥兄弟等和大師之間的感情,怎說是沒有含血噴人?”
白慶同冷冷嗤道:“裴兄,你無須如此製造事端,你以為你那種欲擒故縱的伎倆,兄弟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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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道:“慶同兄,今天你可要將話說清楚,否則……”
白慶同道:“否則怎麼樣!你和塗兄一搭一擋,說得玄蜃頭陀落入圈套,差點兒上了當,你以為兄弟也那麼糊塗啊!”
玄蜃頭陀卻道:“白兄,你憑什麼說灑家糊塗!”
白慶同一時失言,反而惹起玄蜃頭陀的疑惑,心下大是著急,忙道:“兄弟的意思是……”
玄蜃頭陀見他結結巴巴的樣子,心中更氣,怒道:“灑家糊塗是不是?”
白慶同氣道:“這敢情好,大師愛怎樣便怎樣,兄弟絕不開口管閒事!”
他果然退到南神應高保之旁,抱手停立,不再說話。
玄蜃頭陀冷冷一笑也沒有表示什麼,這兩人竟然像小孩般的,互相賭起氣來。
塗森心中好笑,緩緩說道:“好啦,好啦,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好生氣呢!這……這不太那個嗎?”
玄蜃頭陀被白狼白慶同指為糊塗,心中甚是不痛快,塗森這話雖是好意勸解,但卻在玄蜃頭陀的火氣上潑了油,他怒火中燒之餘,卻不敢惹翻白狼白慶同,於是將一股怒氣,全歸在展鵬飛身上,竟無端的恨起他來。
這一遷怒展鵬飛的結果,使得玄蜃頭陀再也按捺不住,脫口道:“塗兄,如果你仍然同意的話,灑家仍希望有機會和姓展的交手打一架!”
玄蜃頭陀的這一個決定,原在塗森算計之內,因此塗森並不覺得意外。
可是塗森知道如不爽快作個決定,玄蜃頭陀立刻會打消和展鵬飛交手的念頭,於是塗森道:“可是可以,但大師不怕因此上了兄弟的當嗎?”
玄蜃頭陀道:“灑家不在乎這些!”
塗森道:“真是快人快語,兄弟很感激大師如此信任!”
他望一望裴宣,又道:“因此兄弟決定將擒住展鵬飛的功勞,分一份給大師作為人情!”
玄蜃頭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訝道:“什麼?你們要分一份功勞給灑家?”
塗森道:“是的!”
玄蜃頭陀指著裴宣,道:“裴兄也同意塗兄這麼做嗎?”
裴宣雙手一攤,道:“兄弟當然不會反對塗兄的意見,否則塗兄怎敢在未徵得兄弟同意之前,自作主張?”
玄蜃頭陀一想有理,但不放心地又問道:“這是為什麼?”
玄蜃頭陀顯然還不相信如此輕易便獲得這份人情,其實任誰也不相信天下哪有這麼便宜之事。
塗森卻好整以暇的道:“不瞞大師,兄弟和裴兄早就想將這份功勞送給人家!”
這話不只玄蜃頭陀不明白其中道理,就是南神應高保和白狼白慶同也私下大表訝異。
只聽塗森又道:“這是因為兄弟和裴兄有鑑於力不從心之故……”
玄蜃頭陀道:“怎說會力不從心,你們不是已經抓到展鵬飛嗎?”
塗森道:“是啊,大師不想想,各大門派成立屠龍小組之目的,並非屠龍而已,其實大家各懷鬼胎,否則我們何須抓活的?”
他歇一會兒又繼續道:“既是各懷鬼胎,誰也不願功勞被他派搶走,如今展鵬飛在兄弟手中,但在還沒有帶回屠龍總部之前,誰敢保證沒有其他人會暗中搶劫?”
西儒裴宣亦道:“何況我們這一小組少了齊空玄,實力大是減低,如果中途有人存心不良,兄弟和塗兄豈不要大大吃虧?”
玄蜃頭陀恍然道:“哦?原來如此,難怪灑家剛出現之時,裴宣兄會那麼緊張,想是怕灑家出手搶人?”
裴宣順著他的口氣道:“對,對,在這種劣勢之下,任誰也會緊張……”
玄蜃頭陀已經有點兒相信塗森和裴宣的話,但他仍不放心,道:“既是如此,適才見面之時,你們何不明言?”
塗森道:“兄弟已經說過我們人手不夠,只是大師沒有察覺兄弟話中之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