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洋人巴巴地來北平上海……不對,應該是汴梁杭州才是!”
吳宓聽完這番話勃然色變,冷聲道:“鴻漸兄,我來問你,要像你們說的那樣要打倒孔家店,那麼在此之後我們中國人還是中國人嗎?”
我們的袁大師猛地瞪大眼睛把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之後,突然放聲狂笑:“哈哈哈……”
他指著吳宓道:“雨僧兄啊雨僧兄,看看你授之與父母的髮膚……”
在座眾人可都留著一頭短毛……那個短髮,也全都沒有留鬍子。要是按照什麼“身體髮膚授之與父母”那一套,可謂忤逆之輩。
“再瞧瞧你穿的的左衽胡服……”
西式服裝的衣襟是男左女右,據說這樣男子方便拔劍女子方便哺乳。這正好和古代賽里斯人的男右女左相反,不然孔子怎麼會說“微管子,吾將披髮左衽”呢?
“對了,令尊令堂依然健在,老兄你卻遠渡重洋,說好的父母在不遠游呢?”
“雨僧兄啊雨僧兄,按照你們儒家的標準,你還能說自己是中國人嗎?!”
“你……”此言一出,吳宓氣得嘴都哆嗦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倒是陳寅恪開口替自己的好友辯護道:“鴻漸兄,你這就有點強詞奪理。儒家不在外而在內,不在物而在心,這便是我們東方文明之長處。君不見就在幾年之前,西人之間殺得是屍山血海,整個歐洲差點要毀於一旦,崇尚外物之西方文明還是比不上著重內心之東方文明也。”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的袁大師聽完這番話那是樂不可支,笑得都趴在桌子上了。
過了半響,他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用一種很是��說撓鐧韉潰骸昂資儺職『資儺鄭�閼飠昂����筧嘶乖虯樟耍�蹈�值芪藝庋�慕�先聳刻���鞘嵌何彝姘桑俊�
“要說上次歐戰死得人確實挺多的,不過……有洪楊之亂死得人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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