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報、幾張他自己拍的相片和保險理賠的影本。寇警探的名片和另外兩張名片一起用紙夾夾在警方的報告上。
她抄下寇警探的電話號碼,合起檔案夾。“謝謝。今晚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我很好。”他揮手示意她離開,沉迷在電視播出的警匪影集裡。她嘆口氣,心想,那一定是男人的通性。她的爸爸也很迷警匪影集。
她回到住處,用無線電話打給寇警探,但在鈴響前又突然切斷電話。有接收器的人可以截聽到無線電話的通話。她沒有私密的話要說,但想到她的電話可能遭到那個怪胎竊聽就令她反感。
更令她生氣的是,那個怪胎送個禮就使她的生活受到如此大的影響。她討厭連打無線電話都要擔心,她痛恨自己無法照常 過日子。
她走進臥室坐到床上,拿起有線電話的話筒,一邊鍵入號碼,一邊從床罩下抽出枕頭塞到背後。
寇警探在第三聲鈴響接起電話,他的聲音不大友善。“寇子。”好吧,非常不友善。
“寇警探,我是席莎蘭。”
他略微遲疑,好像在努力記起那個名字。“對,有什麼事嗎?”
她可以聽到背景裡只有電視聲,沒有小孩玩耍吵鬧,或妻子低聲詢問電話是誰打來的。他聽來獨自一人,這令她鬆了口大氣。
“我知道警方無能為力,但下午收到一份郵寄來的匿名禮物令我感到不安。”
“匿名?”
“包裹上沒有寄件人地址,裡面的卡片也沒有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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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裡是什麼?死貓嗎?”
她不吭聲,他嘆口氣。“抱歉,你不會相信有多少人收到死貓包裹。郵局不再收沒有寄件人地址的包裹時,那種事才停止。”
“郵局這次收了。上面有郵戳,但沒有寄件人的地址。”
“包裹裡是什麼?”
“一條昂貴的紅寶石碎鑽項煉。”
“多麼昂貴?”
“羅法官說至少兩千美元。卡片上寫著‘聊表敬意’,但沒有簽名。雖然不具威脅性,但它令我感到不安。法官很擔心,他認為電視訪問使某個瘋子盯上了我。”
“有可能,但你確定不是你男朋友送的嗎?”
“沒有男朋友。”她可以簡單地說一句確定,但她沒有。她的暗示不可能更明顯了。如果有興趣,他自然會打電話給她。
他停頓一下後說:“聽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