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左護法裝作很虛弱的笑了一下,但是還沒完全笑起來,便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摔得可大力了,頓時心裡哀嚎了一下,他容易嘛他?他堂堂煉獄左護法,竟然要靠裝暈來忽悠人,真是丟人!
“你沒事吧?喂?”白楊意思意思叫了兩人,便出了洞穴,抓了一個殺手便讓他去請玄觴,自己卻沒有往回走,而是朝著左護法的洞穴而去。
玄觴聽到有人昏倒在白楊洞穴裡,急忙趕了過去,雖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下等殺手,但是隻要是煉獄的人有一點病痛,他都會救治,這是他答應宮主的,這也是為什麼張大壯被擰斷了手就要讓他接的原因,這個煉獄……只有一個大夫。
他們這些殺手都有基本的處理傷口的能力,要是像張大壯這種擰斷了手自己接不回來的情況就會去找他,那些正規殺手平時是不會出現這種和人起衝突的情況的,所以他在煉獄還是挺閒的。
到了白楊洞穴的時候,他只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左護法,看了一下四周沒有見到白楊,挑了挑眉,便蹲下身子檢視左護法的情況,探了探他的鼻息,再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玄觴眼裡閃過了什麼。
“這情況可不大好,看來需要針灸一下了。”然後從隨身藥箱裡拿出了針灸包,抽出了一根最細的針,看了看,隨即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這根好像不行,太細了,換最粗的吧,效果顯著。”
左護法聽到這句話,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剛好看見他手裡舉著一根巨粗的銀針,嚇得整個人一抖,便睜開了眼睛,知道自己這個反應太反常,裝出一副做了噩夢的樣子,驚呼一聲,彈坐了起來,直喘粗氣。
玄觴手上的動作一頓,看了眼手上的銀針,點了點頭,說道:“果然效果顯著啊。”
左護法有點尷尬,轉過頭看向玄觴,很虛弱的樣子,問道:“玄觴先生,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頭好暈啊。”
“你沒事兒,就是有點暑氣,還有一點兒……暈針。”玄觴這話說得意味深長。
左護法腦門兒上一層層的汗往下流淌,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哈哈哈……”
玄觴不理會左護法那有點尷尬的笑,將針灸包收了起來,就要走。
左護法沒有忘記夜笙歌給自己的任務,連忙叫住玄觴:“先生!”
“怎麼了?還有事?”玄觴一個眼刀子飛過來。
“我真的就沒事了嗎?不用開點藥?”
玄觴:“……”他還沒見過自己上趕著要吃藥的人!
“先生,你這跑來一趟不容易,不然你給我把把脈,我這幾天頭一直很痛,胳膊很酸,吃什麼都吃不下,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了?”左護法一咬牙,乾脆說嚴重一點,能拖一點時間就拖一點時間吧,也不知道那兩個人要幹什麼,他已經開始詛咒自己了,要是這兩個人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他就要造反……不對!平反了!
玄觴一臉黑線,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向來沉默寡言的李小波這麼逗?
“飯都吃不下還有力氣將同伴的手擰斷?李小波,你最近牛得很啊!”
“我……是他們欺人太甚!”左護法一提到那些人就氣。
“哦?他們怎麼欺人了?”玄觴走到石桌前坐下,氣定神閒地問道。
“他們……他們一直欺負我和李肆,我實在是氣不過了,就……就忍不住了。”
“真的是這樣嗎?”
“是啊是啊。”左護法狂點頭,誰知道他心裡在嘔血?他堂堂一個左護法,竟然要被這個野路子大夫質問,而且還要表現得低聲下氣的,氣煞他也!
“你和李肆……為什麼會跟在左護法身邊做事?”玄觴突然問了這句。
“左護法……左護法他看中了李肆的沉穩,李肆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便也告訴左護法讓我和他一起,對,沒錯,就是這樣。”左護法說完,還自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都不知道左護法什麼時候這般好管閒事,連一個小小的手下的感情都要照顧,這倒是稀奇。”玄觴眯著眼,意味不明地說了這麼一句。
“左護法他比較惜才,自然會照顧手下的心情。”左護法訕笑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去拜訪一下左護法吧,畢竟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左護法竟然還會照顧別人的心情,嗯,該好好了解一下他了。”玄觴說完,就提起藥箱往外走。
“玄觴先生!你還沒給我檢查呢!不然我去你的洞穴吧,這樣也方便你檢查,你看怎麼樣?”左護法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