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說的,我已經習慣了,沒什麼好苟活的了,你們走吧,厲進回來你們就慘了。”那人恢復了冷靜,什麼都不肯說,梗著脖子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
“你怎麼那麼篤定我們不是煉獄宮主的人?”凌墨軒阻止了夜笙歌的動作,拉了拉她的手,先一步問道。
“厲進那個人,生性多疑,他不可能讓人進來這裡,你們只能是瞞著他進來的。”
“你倒是挺了解他。”
“這麼多年了,我接觸的人只有他,早就將他的心思看了個透,這次他出去肯定是去尋找地圖去了,哎,要是讓他得到了地圖,這個大陸……危矣!”
“放心吧,有我們在,煉獄宮主……浪不起來!”夜笙歌冷嗤。
“小姑娘年紀輕輕倒是有點膽色,但是你們千萬不要小看了厲進這個人,他能讓煉獄這麼多年屹立不倒,本事還是有的,而且他心狠手辣,殘暴無情,你們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你真的不說?”夜笙歌還不死心。
“姑娘,你老實跟我說,你跟妏嫣是不是有什麼恩怨?”那人皺了皺眉頭。
“恩怨?沒有,見都沒見過的人,談什麼恩怨?”夜笙歌說的倒是實話,她確實是沒見過溫言,見過的只是原主,但是那時候她太小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記憶,只有很模糊的一個輪廓,只知道她的懷抱很暖……
她夜笙歌兩世為人,對母親的印象還真的是少得可憐,說來也可笑,她只在電視裡見過那些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受盡折磨的,她覺得母愛估計就那樣了,前世父母也是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她都沒有感受過母愛,哪怕是一個懷抱,也是記憶模糊。
“算了,你們快出去吧,別再來了。”那人見夜笙歌什麼都不肯說,也不想糾纏了,直接趕人。
“那可不行,他們這次確實是去找地圖了,我們還等著他給我們送地圖呢,我們還會再見的。”夜笙歌笑了一下,拉著凌墨軒出去了,既然他不想出去,他們也不麻煩了,自生自滅好了。
夜笙歌走之前,在那個放地圖的暗格裡放了追蹤粉,只要煉獄宮主碰到了這個暗格,她就一定會找到,以防萬一,要是下次他挪了地方呢?
還在他洞口那邊的陣法群裡加了一個陣法,他不會看出來這多了一個陣法,但是他會被這個陣法所引導,走錯步法,然後在這個陣法裡困個十天半個月,有他好受的。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微亮,夜笙歌先跑去左護法住的那個通鋪洞穴找了他,讓他去白楊的洞穴拖住他,然後把玄觴引過去,至於怎麼引就看他自己發揮了。
左護法接到這個任務,一臉苦相,這兩個可都是不好惹的,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應付得過來?而且還要將玄觴引過去?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下等殺手,哪裡有那麼大的殊榮可以一下子讓兩個大人物在意他?
夜笙歌可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她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這兩個人在會礙事兒,還是拖住比較好。
兩人打定主意,天還沒徹底大亮,便開始著手準備他們要做的事情,絲毫不管有點幽怨地看著他們的左護法,要是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那他們幫他上位之後,他也只會被別人淘汰,這裡可不止右護法一個人。
左護法見這兩個人真的不管他,也不掙扎了,一臉視死如歸地往白楊的洞穴而去。
他路上一直在想辦法,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吸引住白楊的目光,走得有些磨蹭,到了的時候白楊已經醒了,正坐在石椅上看書,見他來了,眼裡閃過一抹光,放下書,問道:“你是……?”
左護法想到自己就是個無名小卒,白楊不認識自己也是正常,即使昨日他們才見過。
“小的名叫李小波,是一名零級殺手,現在左護法洞穴做事。”
“原來,你來找我做什麼?”白楊點了點頭,問道。
“呃……是這樣的,左護法在想過兩天那些出任務的人就要回來了,想要給他們辦個洗塵宴,想要問問白公子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左護法硬著頭皮,不情不願地說了出來,說實話,他一點都不想給他們接風洗塵。
“洗塵宴?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煉獄還有這種事情?以往好像也沒有這個慣例吧?”白楊笑了笑,很有深意。
左護法一身冷汗,頭越發往下低,回道:“是這樣的,這次任務幾乎傾巢而出,這也算我們煉獄正式現世的接的任務,所以左護法比較重視。”
“原來是這樣,煉獄要復出了啊?那我們豈不是自由了?”白楊還是笑眯眯的